什么时候的事?
“紫芙,不是……”盛勋爵又想说着什么,徐紫芙猝不及防地温了吻他,堵住他的嘴再次打断他。
这种熟练程度想必不是第一次了,言一桐万万没想到盛勋爵竟然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
一边和她缱绻缠绵着,另一边金屋藏娇和徐紫芙暧昧不清。
“爵,你知道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虽然一桐和我说过,未来你们会离婚的,可是我不想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我会自己找个地方自身自灭……”
徐紫芙望着盛勋爵的目光凄然,不断抽噎着,陷入了悲伤的情绪中,似乎是做了什么伟大又决断的决定一般痛心不已。
“你什么意思?言一桐知道我们发生的事?”盛勋爵倏然嗓音幽冷,脸色不善,半垂的眸滑过一丝阴鸷,掰开她搂着他脖子的手一摔。
徐紫芙脸色惨白:“她说她会成全我们,可是我不想你们感情破裂是因为我,我不想……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好痛啊……”
徐紫芙突然捂着头在床上打滚,五官都痛的皱成一团,痛苦不堪。
盛勋爵神情漠然,慢条斯理拿出电话打给文子赫……
而言一桐再也呆不下去了,慌乱逃离现场,今晚听到的事足以让她惊愕,一路上她的脑海突然出现一些零碎的记忆,拼接成群。
她想起了麒麟山的那个雷雨夜,她也曾遇到过这么一个恐惧雷声的男人,对雷声失控的男人,他也强吻过她,还撕碎了她的衣服。
徐紫芙说的那些,她也曾遇到过,难道那个夜晚,她们都遇到过盛勋爵?
可是那张脸,根本就不是盛勋爵啊,莫不是戴面具?
难怪她当时觉得男人脸上的伤裂开地有些奇怪,但借助昏暗的火堆,根本看不清楚具体是怎样她也无从断定。
上一次回糖乡,言一桐再次去到小茅屋捡到的那颗袖口,真的是盛勋爵的。
对了,记得当时她用砖头砸晕那个男人后就冒雨下山回家,第二天看到徐紫芙从山里回来一脸的伤,她说是不小心摔的。
待言一桐再次上山,发现那个男人完已不在了。
一时间言一桐脑袋像浆糊一样混乱,事实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如果言一桐那晚救的是盛勋爵,那她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
可是后来,他和徐紫芙发生了关系,也是真的!
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为什么在她喜欢上盛勋爵的时候才让她知道这些?
早不知道晚不知道,偏偏在她确定了对盛勋爵的心意之后……
此时迷茫像一只有毒的蝎子在她心中啃咬,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把被这股毒素包围了,抽痛抽痛。
她突然想到,今晚是徐紫芙故意让她过来公寓找她,说这些话给她听。
蔡蔡说的没错,徐紫芙心眼真的很多,甚至不惜伤害她是么。
言一桐眼神空洞下到地下室,突然被人从后面用棍棒敲晕,顿时失去了意识。
待言一桐被痛得昏昏沉沉醒来,腿上不知被什么东西弄伤,如钢刀刻在骨头上,一阵锥心刺骨的痛。
后脑勺更是刺刺作痛,她努力睁开双眼,却怎么努力看,视线都是模糊不清,而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周围的铁锈混着尘土味尿臊味特别冲鼻,不远处有几个好大粗壮的男人围在一个火炉旁聊天,地方空旷,像是一个烂尾楼的楼层。
靠!
她,她又被绑架了!
言一桐心慌又恐惧,身上多处疼痛,刚刚明明还是在徐紫芙公寓的停车场,没看到蒙田就被人打晕了。
蒙田呢?他应该会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了吧!
都怪她自己不谨慎,以为给徐紫芙送餐上去就下来了,没想到会在停车场给人敲晕绑走!
到底是谁这么明目张胆?
徐紫芙真的是她的克星,来香城她约见两次,言一桐都被绑架,这次徐紫芙又是和谁串通了?
徐紫芙就那么想要她死,取而代之吗!
那些男人说话很大声,言一桐听的很清楚,但就是看不清楚了,她估计被敲晕的时候,有血块压制了某条神经线导致她看不清了。
她熟练翻出藏在袖口的银针,刺她的合谷穴抑制疼痛,这个穴位可以增加人体对疼痛的耐受力,降低对痛觉的敏感性。
疼痛降低后,言一桐秉神侧耳倾听那群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言杰怎么还没来?不是说把他女儿抓来他就给我们结算余款吗?怕不是那龟孙子骗我们的吧!”
“怕什么,就算没有言杰,我们也会有钱收,廷爷才是背后的大bos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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