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抬起自己肿的又老又丑的脸,一见这一堆出现在她面前,也是花枝招展的女人,两只眼睛一翻,也是跟着昏了过去,再是让人的像抬着死狗一样,将她给抬了塌上。

这一代宠妃,可能这宫中繁华之路,也都是要止步于了此。

也不得不令人唏嘘。

可是谁让她的手伸的太长了,哪里伸不好,都是一把年纪了,偏生的还要往人家的脸上抓。

这老的无耻,那小的就更加的无德,还敢调戏自己的皇婶,那可是比他亲娘都是要年纪长之人。

这到底有多么的重口味,也是要有多么的不正常的,才能够做出这样没有人伦之事。

“咱们还是让陈妃妹妹多是休息吧。”

一边的皇后也是安抚着众妃嫔们,还好的,文渊帝并非是那种好色之人,所以他宫中的女人并不多。

否则,这女人一多,可就不是这一点的戏了。

待是出来之时皇后才是与这些女子分道了扬镳,也是向着自己的宫中走去,而她一直都是平淡的脸上,突然之间,也是勾唇于笑。

这笑偏于一些冷。

沈清辞还真的就是说对了。

在宫中的女子,没有哪一个是单纯的,单纯只是留给别人看的,而心计却是留给身边之人的。

而宫中的这些事事非非,也都未传至沈清辞的耳中,当然她也是对于的宫中之事,向来也都不怎么喜欢,更是不怎么服从。

若非她儿子毁容了,她又为何要去?

所以哪怕宫里的都是打成了一团,也都是与她无关。

宫外有宫外的生活。

而宫内却也有着宫内一套活法。

这也都是不足为外人所道的。

马车也是停了下来。

沈清辞拍了下一边的年年,年年立即清醒了过来,也是从马车跳了下去,至于烙白,还是呼呼的睡着。

等到沈清辞下了马车之后,便是抱着烙白去了烙宇逸那边的院子,也是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何了。

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定也都是不能出事的才行。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又怎能轻易毁坏。

她走了进去,正在看书的烙宇逸连忙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然后他也展颜一笑。

“娘亲……”

沈清辞将怀中的烙白交给了小安,小安抱了过来,就将它抱进了屋内,还要睡他家主子的床塌,再是给盖上被子才行。

而小安就真的不明白,这东西还是狐狸不,这身上的白毛,都是白长了不行,只能看不能用的,一只狐狸,还非要盖上被子不行,不然的话,就能给冻的着凉,得风寒。

而在外面,沈清辞盯着儿子的脸,好像伤口也是淡了不少,她出去之时,还是有些红肿,可是现在却是消了肿,也就只有那一半的脸上,有着几条细细的红印。

若是不细看的话,好像还真的就可以忽视不计了。

“可会留疤?”

她问道。

“母亲放心,不会。”

烙宇逸对于自己脸上的伤,到是从未在意过,在多一些伤,也都是无所谓,他说不会,那便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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