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的门洞很短,两人很快就出来了,放眼望去,见到了前方的大广场,璀璨灯光。
当年前门前面的瓮城还没拆除的时候,前门的门洞,就比较长。
不过,瓮城还是拆了好。
当时老百姓,京城里的几百万人口,早在抱怨了,每天通行的道路,已经是异常难走了。
事关每个人吃喝拉撒的事,都是要靠交通畅通才行。
如果堵了,进不去又出不来,那会是怎样的情形?
至于后世的某些个人,只会考虑自己在京城旅游休闲的时候,想学那古人,站在当年的城墙之上,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他们可不会去花脑筋去想象,当年的人,所经历的苦楚。
稳定后的康思杰,先是定了定神,再用上少了点生硬的声音,问道:“那你老实告诉我...当年的我,对你说过什么话儿了?”
记忆缺失的康思杰,早就想知道,当年的“自己”,究竟给予跟前的这位女青年,灌了什么十全大补的人生鸡汤,才使得她锲而不舍、穷追不舍、恋恋不舍地扑上来。
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
对吧?
“...什么话?”女青年则是一脸迷糊地反问回来了。
这让康思杰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自个隐藏的魅力值,达到了99点的满值?
才使得广大的女性同胞,愿意排着队,自动上门?
不可能吧!
“就是...当年我对你...嗯...做过什么事儿...应该没有出格的事情吧?”康思杰吞吞吐吐地,想要努力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只为探寻那事实的真相。
这人,又说又做的,是想问什么呢?
真奇怪!
“...你说要娶我做媳妇儿!”回味过来的女青年,十分狡黠地用了装熊心豹子胆的软躯,撒了句谎言。
反正,自己还没成为他媳妇儿,不算“不听话”。
只是,说完后,女青年的身子,一片一片的滚烫。
造孽啊!
我猜就是这样!
康思杰的内心,一阵悲苦。
用了别人的躯壳,天理循环,因果报应,这不,就要肉偿了!
不过,康思杰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再挽救一下,于是,用力盯紧对方的眼睛,试图给予她强大的压迫感,再加上低沉语气,否定:“真的?当年的我,真这么说了?该不是你骗人的吧?”
说完了,康思杰还用出一副审视的目光,将人,上下扫视。
“真的。”娄晓娥觉得射来的热辣目光,将自己里里外外,都要看遍了,顿觉骨肉皆软,手脚无力,差点就要站立不稳,然而不服输的性子,让她能强忍羞意,再鼓足余勇,气息如常地回答。
暂时没有观察出,女青年有异常状态。
“这是小时候说过的话儿吧?”康思杰还想继续努力,“俗话说得好,童言无忌嘛!其实吧,小孩子,说话是当不得真的!比如...”
忿忿不平的女青年,想要加以反驳,康思杰连忙抬起了手臂,用出蒲扇大的手掌,制止了她的开口,接着说道:“比如我要是英年早逝了,那你总该不会出家做尼姑去吧!”
这是,死都不要我么?!
瞬间,女青年悲从心来,双眸通红,嘶哑说道:“你要是死了,我就嫁到你的大院里去,日夜替你守灵!”
伤脑筋!
很伤脑筋!
好女怕缠郎。
好男也怕痴女。
康思杰在大受触动之余,也有股预感。
如果自己没有魂穿而来,之前的“自己”因煤气中毒而见了马克思,这痴女知道后,可能真的会嫁到四合院,好日夜能为“自己”烧柱香!
康思杰在无能地低头,挠了挠肿胀的脑瓜子,暗自偷瞄了女青年一眼,又往后瞅了瞅,跟上来的小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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