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伟扶去墙边坐下,感觉浑身虚脱无力,背靠着墙,我愣愣地看着鲁士皮姆力手持一根手臂长短的金针在那人的后脖颈上飞速地舞动着。
看了半天,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竟然没有画稿,直接就给人刺了上去。
只用了半个来小时,那人的背上就呈现出一幅用经咒拼成的塔型图案,整体画面非常工整,而且还很对称。
鲁士皮姆力又从旁边拿出一张巴掌大的金箔纸,一边念咒一边将金箔纸覆在那个图案上,然后轻轻搓了搓,那张金箔纸竟然消失不见了。
那人做完后又上去一个人,
这一次,鲁士皮姆力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从里面摸出几根大约跟我中指一样长的金针握在手心里。
他先是拿出一根,朝那人的肩胛骨直直刺了上去,那人闷哼一声,就见鲁士皮姆力一边往进扎一边念诵经咒,不一会儿,整根金针就那样没入了那人的皮肤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坐不住了!拉了一把大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悄声惊叹:“我去!你看到没?他把针扎那人身上了,扎进去了呀!”
大伟看了我一眼,笑笑。
“这也是他们的一种术法,可以用来招财避险,很多t国的信众都扎过金针。”
“啊?那他扎进去了怎么往出拿呢?”我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用拿,就埋在身体里了呀。”
大伟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我,就好像在说“你si不si傻啊”。
“额,真的假的?这样也行?”
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生病时候打个吊针都觉得疼,这家伙,直接给身体里留根针可还行?
“为什么不行?跟你说了他用的是术法,你没看他那根针是直着扎进去的吗?你想啊,他扎的是肩胛骨的位置吧?那个地方直着扎进去的话肯定就戳到骨头了,但你看他扎的时候手上使劲儿了吗?”
大伟压着声音给我低声讲解,我一想,果然还真没使劲,相反的特别轻松,就好像扎进豆腐里了似的。
等到第三个人做完刺符,我已经热得大汗淋漓,t恤短裤全都湿透了。
鲁士皮姆力家与其他阿赞家不同,别的阿赞家里基本上都不开冷气,纯靠阴气降温,却也冻得人手脚冰凉,可鲁士皮姆力家却没什么阴气,冷气开得很大。
这两种冷是能够分辨出来的,阴气的冷是从内往外瘆得慌的发寒,而空调的冷气,想来不用说也知道。
那人走后,鲁士皮姆力左右歪了歪头,活动一下后对我们这边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自己朝屋外走去。
我和大伟跟着出去,走到门口,见到阿平正倚在门边假寐,这家伙连睡觉打盹儿的时候都看着比女人还要女人,姿态优雅得不要不要的。
我俩也没叫醒他,跟着鲁士皮姆力来到屋外的院子里。
鲁士皮姆力指着双开门边上放着的两个大缸,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地面。
“他让你过去盘腿坐到地上。”大伟给我翻译,顺道就拉起我的手和我一起走了过去。
刚才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这两口大缸了,从外观上看,和我们国内江西瓦罐汤用的那种煨汤缸很像,约有半个人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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