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笑了笑,说都不是。
“鲁士就是鲁士啦,不是黑衣也不是白衣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绪,不是黑衣也不是白衣,难不成是个和尚?
“鲁士修的是鲁士法门,早在三千多年以前就广为流传了。”大伟及时出声帮我解惑。
“他们通常都在山区或者非常偏僻的地方修行,修行的的理念和方式也非常与众不同,认为只要身体能够抵御外来的痛苦就能修成正果。只要是正儿八经修行出来的鲁士,法力和
修为大都比普通黑衣和白衣阿赞厉害得多。”
“没错。”阿平插嘴道:“当年我有一个客户被人下了死降,很多阿赞都解不开,最后还是同行把我介绍到这位鲁士皮姆力那里才得到解决的。”
我挑了挑眉,问:“你不是说他每年只有小半个月在这儿吗?怎么,你客户也是刚巧赶上了?”
阿平捂嘴轻笑:“没有啦,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嘛!我是带那位客户去了他修行的地方。我跟你讲哦,他修行的方式很怪异,连我看了都觉得恐怖哦。”
怪异,恐怖?
这俩词儿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于是便问他。
阿平的语气十分夸张:“对啊!就很恐怖!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好在修行,好几天的时间,他***,就用一根绳子把自己挂在树上,也不吃也不喝,连厕所都不去!”
“哈?挂树上?还光着啊?”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昨晚视频上看到的那位身穿虎纹服饰的老者被一根麻绳挂在树枝上的样子,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不光这样,他还用削得很尖的木头扎自己的身体,偶哟,我真的想起来就好怕!”
阿平说着,浑身一颤,打了个大大的激灵。
我赶忙让他好好开车,别再演了。
听到现在,我紧绷的情绪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还更紧张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冷冻住了。
好家伙,对自己都那么狠,那对信众还不得更狠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忍不住对大伟生起了一丝怨怼。
上次在阿赞乍仑蓬那里就是这样,做法事之前根本不和我沟通,直接就上,我要是知道那疯子会用钉子戳我头顶,那我说什么也不能愿意啊!
“你别吓她了!”大伟像是跟我心有灵犀似的,急忙出声,阻止了阿平继续说下去。
“我,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我真的不想去了!”
我都快哭出来了,脑子里全是昨晚视频中那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人的哭喊声。
“来不及了,已经到啦。”阿平语气轻松地笑道,把车子停在一栋白色平层洋房前的草坪上,朝那房子指了指。
我被迫下了车,双腿发软,没走两步差点儿磕下去一个大头。
大伟一把扶住我,在我耳畔说了句“真没事,你看了就知道了,真的一点儿也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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