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麟就像是被人点了哑穴,还是一声不吭,默默握住那尊牌把手缩了回去。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儿,又看向大伟。

“回去再说。”

大伟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瞟了一眼陈麟,然后转回头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起来。

我也会意地闭上嘴,打开手机自顾自地玩起了游戏,余光瞥见陈麟一直看着自己的膝盖,状态非常不好,似是分分钟就要掉金豆了。

回到酒店,我们俩把失魂落魄的陈麟送到他房间门口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z.br>

一进屋门,我立马迫不及待地问大伟:“所以呢?怎么处理啊?”

大伟都无奈了,往床边儿一坐,揶揄道:“你怎么这么八卦啊?怎么处理,让他自己搞就好了呀。”

我很有眼力见儿的两步上前,从床头柜底下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讨好的整

齐地摆放在他面前的地上,然后蹲身对他露出一个小鹿眼儿。

“哎呀你就说说嘛,我就是好奇。之前p雄每次都是当我面儿施法,现在可好,都两次了,我上次带客人过来的时候也是不让我看。”

我故意夹着嗓子软磨硬泡,那撒娇的口吻给我自己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大伟把我扶起来,示意我坐到另一张床上。

“你看那些干嘛呀?学习啊?不让你看也是为你好,而且有的阿赞很忌讳这个,施法的时候就喜欢清场。”

我瘪了瘪嘴,说:“我学也得学得会啊。我跟你说哈,人对未知的东西啊,尤其是这种鬼鬼神神的灵异事物都很感兴趣的,谁小时候还没听过几个鬼故事呢?”

大伟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个脑奔儿,无奈轻笑道:“得了吧你,下一句是不是又要拿你的星座说事儿了?”

我一脸尴尬,心想我这套路都被他摸清了,以后在他面前岂不成了透明人?

虽然损了我一通,但大伟最终还是架不住我磨人的功夫,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脾气地说:“行行行,想知道就告诉你。说是让他回家以后找一张他老婆的照片,等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在家门口点上七支香,然后一边念咒一边把他老婆的照片烧掉,再把香灰和照片的灰烬混在一起,和那尊阴牌一块儿用红布包起来。之后从他家往外走,一路直行不要回头,走到他看到的第七棵树的时候停下来,在树下挖个坑把那些东西连同红布一起埋掉。”

“就这?”

我瞪大眼睛,这办法也忒简单了吧?

可昨天阿赞li明就说过这个方法很容易出差错,甚至还有可能让陈麟丢了性命,但这有什么难的呀?!

“从他家到第七棵树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而且必须直行不能拐弯,谁也说不准他走路的那段时间里会遇到什么呀,你接触这行这么久,不会不知道鬼神的事情是最难预测的,行了,别管那么多了,他自求多福吧。”

大伟说完就靠在床头,又捣鼓起他的手机,见状我也不想自讨没趣,也爬上床,窝进被窝打起了王者农药。

“明天早上跟我出去一趟。”

第一局刚结束,又重新开了一把,就听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是对我说的。

“嗯?去哪儿?”我一边打忙着打野,一边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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