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是吧?我刚才去房间的时候看到你们说的那个泳池了,好像四周都用矮木丛围起来了,她是怎么看到的呀?”

阿丽说:“不是啦,那个矮木丛是去年那个女人死了以后才围起来的,好像annie是找了阿赞来做法,阿赞让她把那个泳池封掉了啦。”

我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于是又问:“那去年那个女的怎么死的啊?不会也是淹死的吧?”

阿丽点点头,脸上带着点儿恐惧,说:“对呀,而且死的时间和那个女客人一模一样,都是半夜哦!你知道咩,这里的泳池只有一米深,站起来都只到腰的位置哦,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出事的啦!”

呃......

我心里叫苦连天,这真是什么怪事儿都让我给赶上了。

聊了一会儿,餐厅里突然变得热闹起来,原本还在表演的工作人员都从台上下来,拉起吃完饭还坐在那儿看表演的客人们,围成一个大圈儿载歌载舞起来。

也有人要来拉我们,我赶紧摆摆手表示我就不去了,拿起啤酒边喝边看他们闹腾。

不一会儿,我这桌的导游小弟们也都去了,只留下老板娘annie和我两个人,我们俩对视一眼碰了碰杯,然后边聊边喝。

我和annie很聊得来,一直到客人散去,我们还在把酒言欢,直到最后p唐夫妻也都陪不住了,我们这才意犹未尽地散场。

夜已深,一路晃晃悠悠地回到我住的木屋门口,那草坪已经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只唯一一盏白光探照灯从草坪的最里头照射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又听了那样的故事,开门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可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发现。

空气中除了夏虫的鸣叫声,就只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我心下仍然惶恐,赶紧拧开把手推门进了屋,然后反手就把门关上上了锁。

房间里的明亮让我暂时忘记了害怕,可一想到洗澡还要出到外面去,还没灯,我就不由得踌躇起来,最后干脆决定明天早上起来再洗。

拉开被子,我一屁股坐了上去,准备趁着酒劲儿好好睡上一觉,可这一坐,我整个人都傻眼儿了。

屁股的床垫一片冷冰冰的潮湿,就好像被冷水泡胀的海绵,被我一挤压,水就全都冒了出来。

我去!

我一下弹开,站在床边看着那往下滴水的床垫,酒彻底醒了大半!

什么情况啊?!见鬼了?!

我不信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要找到水源的出处。

今天没下雨,洗手间又在外面,这张床垫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湿的了呢?

懵了好半天,我这才想起查看自己的法钉,拎出来一看,没红!

我又去摸另一张床上的床垫,是干的,除此之外,整个房间的木地板上也全都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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