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啦,不然你们和我一起上去?不过我先跟你讲好,我家里有很多阴物的哦,你这个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

看得出来,阿平并没有胡说话,不过我稍一回想他那公寓的狭长走廊,立刻就打消了跟他一起上去的念头。

见阿平上去了,阿咪忽然抱胸搓了搓手臂,同时还打了个寒颤。

“咪姐,你干嘛呢?”

我有些奇怪,大热天的,她这是冷吗?

“圆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怪怪的?”

我和阿咪都坐在后排,我看了她一眼,她直勾勾地瞅向车窗外那栋独独的公寓楼,只给我留了个后脑勺。

但是这一看,我也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可这栋公寓楼从外面看去,几乎每家每户的灯都是黑的,唯一透出点儿光亮的窗户,居然还是忽明忽暗,就好像是点了一屋子蜡烛,而不是开着灯。

白天来的时候也没发现,这楼的四周居然什么都没有,别说房子了,就连棵树都看不到,这在国内的一些地区可能属于稀松平常的,可在t国这个热带国家就很怪异了。

t国,是一个过眼之处都被绿色覆盖的地方,而这里,此时天黑下来以后看起来却格外的荒凉。

又一想早前阿平带我去的那个公共卫生间,说是公共的,其实不然,实则是在这栋楼的背面,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门面房,一位看起来年岁很大的瘦老太太开的一家卖猪脚饭的小店。

我去!这是栋鬼楼啊!

思及此,我背后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对阿咪说:“别看了,等阿平下来咱赶紧走。”

阿咪没说话,头却也没有转过来,还是盯着车窗外的公寓楼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低头看了眼法钉,心里稍稍松了口气。阴气并不大,只有法钉的尖尖有些发红。

之前大伟就说过,法钉发红是正常的,只要不是通红灼烫,我就是安全的,因为阴气这个东西其实很多场合都有,并不仅仅只是闹鬼的时候才会有的。

等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一盏正常的灯光在二楼尽头的窗户上亮起,我凑过去,指着那扇窗户对阿咪说:“看,那个应该就是阿平家。”

阿咪仍然没有说话,还是盯着窗外愣神,就好像窗户外面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一般。

我推了推她。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像是被我的声音突然惊醒,阿咪浑身一震,这才转过头来看向我。

“圆,圆子,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

“什么女人?”

我被她说的莫名其妙,刚才那些窗户都是黑的,哪能看到什么人呢?

阿咪有些犹豫,但顿了顿,还是神秘兮兮地指了指背后的车窗。

“你看,就在那栋楼的顶层,是不是有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坐在楼顶上啊。”

也不怪阿咪这么疑神疑鬼的,大晚上的,要真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独自一人坐在楼顶上,而且以我们这个角度,除非那女人的双脚是耷拉在外,否则我们肯定是看不到的,我听后也是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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