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洗手间,我便有点儿想上厕所了,悄悄给阿平打了个手势,指了指那扇房门。
阿平轻步走过来,低声问:“怎么嘞?”
“我想上厕所,是在那个房间里面吗?”我有点不好意思,捋了把头发,轻声对他说。
阿平先是没说话,面上略有些难色,看了一眼那扇门又看看我,然后问道:“你很急咩?等下她们进去施法,我带你去外面找洗手间啦。”
我不明所以,诧异道:“还要进去施法?这不正弄着呢吗?”
阿平一愣,旋即捂着半张脸笑了。
“拜托,你第一次看人做法咩?什么都没有怎么搞嘛。”
说完,他还拿开手在自己的脸边儿扇了扇风,身子娇滴滴地扭了扭,那姿势简直妩媚得让人不忍直视。
我撇了撇嘴,心想我又偷学不去,那屋子里也不知道有什么,施个法还搞得那么神秘。
但无论如何,我是别想跟进去看她们做法了。
看我面露不悦,阿平嗔道:“嗨哟,不让你进去当然是为了你好啦,我不会害你的啦!”
阿赞li应了一会儿田女士母亲的遗物,之后便对阿平说了几句t语。
阿平听后就做了翻译,让田女士起身跟着阿赞li去房间里面。
没等她们行动,阿平便直接拉上我出了阿赞li家。
走廊上并没有看到钱阿姨的身影,直到下楼后,才看到她正坐在阿平车子旁边的台阶上发愣,我也没叫她,直接跟着阿平去找公共卫生间了。
路上我把钱阿姨的事给阿平一说,他听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连声感叹这世上真是什么鬼都有,还说像钱阿姨这样的,真是比鬼还可怕。
不过他也说了,如果钱阿姨能够保证从此不再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那还是可以勉强帮她想想办法的。
听到他想出的办法,我没搭腔,心里十分矛盾,因为就算钱阿姨发毒誓说自己以后不再作恶,我也不相信她会真的转性,让好人变坏容易,可让坏人变好实在是太难了,在我看来,常伴青灯才是最适合她的结局。
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不赚她的钱简直天理难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我起码得让她损失点儿什么呀。
田女士的法最终是怎么做的我不清楚,只看她出来的时候双眼通红,面颊湿润,明显是哭过的样子,除此之外,她胸前上还多了一块儿土灰色的圆形阴牌,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只用白色的经笔在亚克力壳子上画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符咒。z.br>
没待我提醒,她便主动问我要了转账信息,将尾款转到了我的银行卡上,之后上了车,便一言不发地合上眼睛假寐。
我无意问她事情究竟成功与否,单看银行发来的到账信息就可以清楚的知道,田女士肯定是得偿所愿了。
田女士的事情办完了,那么接下来便轮到钱阿姨了。
我侧过身子,假装跟阿平聊天,又用余光去瞟钱阿姨,只见她一会儿看看田女士,一会儿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然后再去看田女士,欲言又止,整个人坐立不宁。
我在心里冷笑,知道她肯定是坐不住了,刚才田女士是当着她的面给我转账的,她心里自然明白田女士是心想事成了。如今心里痒痒,想要让我们帮她解决问题,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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