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赞li吗?”

我侧头瞥了眼身后的田女士,用只有我和阿平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他。

在我的印象里,那些生活在市区里的阿赞们的生活条件都相当不错,就算差一点的,也都住的是联排洋房,住在公寓的,我这还是头一回看到,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高档公寓,勉强说来,也不过就是比贫民窟好那么一

丢丢。

阿平像是猜出了我的心思,嗯了一声后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知道他这是在避讳着身后的两位客人,便不再多言,跟他一路继续往走廊里深处走去。

走到走廊的最尽头,我直接向左手边转身过去,不用阿平告知,我便已经认出了这就是阿赞li家。

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飘出一股浓重的线香气味,其中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一看便知,这肯定是一位阿赞的住所。

阿平在门上敲了三下,也不等里面回话,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和田女士还有钱阿姨跟在他身后也陆续进了屋。

客厅的面积很小,大约只有十五六平,只见房间里光线暗的要命,遮光窗帘紧闭着,完全挡住了外面的阳光,更为奇怪的是,这屋子居然是被蜡烛照亮的。

是的,电灯都关着,只在进门右边靠墙的矮桌上点着两根直径很粗,烧到一半的蜡烛,烛火摇摇曳曳,忽明忽暗。

烛光后面映出一张诡异的面庞,眼圈儿黑得像个画着烟熏妆的朋克,是阿赞li盘着腿坐在矮桌后面的蒲团上。

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想笑,想着这位阿赞li真够敬业的,别的不说,光她这迎人的阵势都够我带来的这俩人倒吸一口凉气的了。

和我去过的很多阿赞家一样,这房子也是够冷的,没有开空调也没见有风扇,可就是冷得宛如冰窖,这种冷刚好就和我胸前炙热的法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余光瞥见田女士和钱阿姨都在抱臂搓着胳膊,更想笑了,尤其是对田女士,明明都怕成这样了,居然还想要供奉她母亲的阴灵,不得不说她这脑回路也有点儿清奇哈。

强忍着笑,我习惯性地朝阿赞li了个合十礼,算是打过了招呼。

阿赞li不起来,在桌对面抬眼冲我笑笑,也行了个合十礼,我虽然知道她这笑是想要对我表达友善,可还是出了一身鸡皮疙瘩。.z.br>

诡异!太诡异了!

真不知道阿平是怎么跟她谈恋爱的,这口味儿可真够重的!

阿平走到她身后,和她用t语交流了几句后,便对我说:“先让你的客人坐下吧。”

坐?

我环视了一眼四周,这地方连张小板凳都没的,坐?坐哪儿啊?

看到我询问的眼神,阿平指了指自己脚下,然后头一甩,翻了个极其妖媚的白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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