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搭腔,心里就一直想着“你快吃,快点吃吧,别说了!”
但为了不让钱阿姨挑我的刺,我还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嘴里连声说:“对,有道理,可以理解。”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
一路上,钱阿姨可能是觉得跟我拼房就得到了什么特权,使唤起我来那是一点儿都不含糊,最后连阿咪,甚至团上其他客人都看不下去了,她一叫我,其他客人就会立马把我召唤过去。
当天晚上我一回房间就睡了,原本只是躺在那儿装睡,可没想到后来竟真的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我突然感觉脖子像被人用打火机烧烤一般,直接就疼醒了。
什么情况啊?
我暗自想着,手摸到烧疼的地方。
原来是我的法钉突然莫名其妙起了反应,正烧得通红。
我心下一惊!
又来?
在黑暗中环视房间一周,我看了半天,竟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可能呀?!
法钉烧红肯定是有阴邪之气,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整个都变成火红色,那阴气自然不会小,按理说房子里肯定会有异动才对。
当然了,这并不是指就能用肉眼看到阴灵,而是电话自己响、空调自己开关,又或者开电视,闪灯什么的,除此之外,浑身发冷也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现象,只不过现在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呻吟声,听起来十分痛苦,就好像被人掐着脖子发出的挣扎声。
我头皮突然紧绷起来,循声望去,那分明就是从钱阿姨的床上传出来的。
“钱阿姨,阿姨?你没事儿吧?”我小心试探着问道。
我一开口,那微弱的呻吟声戛然而止,让我不禁怀疑自己刚刚会不会是听错了,那或许只是钱阿姨特别个性的呼噜声。
法钉仍是灼烫的,烧得我甚至想要把它摘下来压在枕头底下,可我不敢,只能静静地躺在黑暗之中感受着自己的恐惧。
突然!
钱阿姨爆出一声惊叫,在黑暗中有如炸雷,让我惊得差点儿从床上蹦跳起来。
“钱阿姨!”我拉高嗓门儿又喊了一声。
这会儿我也不在乎了,心想哪怕她是做梦我也得给她弄醒了,更何况听她的声音,即便是梦,这也肯定是个噩梦!
钱阿姨那边依旧没什么动静,显然并没有被我叫醒,我又叫了一遍,还是没用,钱阿姨躺在那儿仍是一动不动。
算了,我打了个呵欠,心想她不叫了那我就继续睡吧。
我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又随意把法钉扯到一边儿,让它不挨着我的皮肤,然后再次闭上眼睛。
睡了不到五分钟,背后再一次传来钱阿姨的尖叫声,那声音十分奇怪,并不清亮也不尖锐,仍是如同被人掐住喉咙那般,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叫声。
我躺不住了,摸到床头柜上打开灯,然后坐起身看向钱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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