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斌见我拿了这么多牌回来非常高兴,问我:“这次没少花钱吧?我尽快卖,卖完就跟你结账哈。”
我摆摆手表示不急,跟他一尊一尊将牌整理好,定价入库,然后放进柜子里。
“
你和白莹还没和好啊?”我问。
这次来又没看到白莹,这和她之前盯犯人似的盯着钱斌的作风简直大相径庭!
“没。”钱斌拉长了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们俩早就和好了,但是前两天去产检的时候,医生让她最近最好是卧床安胎,所以这段时间就不让她跟着过来了。”
“啊?为什么呀?出什么问题了吗?”我紧张地问道。
一想到白莹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就是钱斌之前养的碌葛,我心里就说不上来的别扭,总担心中间出什么意外。
“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好像说孩子太大了,最近还让控制食量呢。”
听钱斌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之前和白莹吃饭那次,那家伙吃的,就好像饿了几辈子似的。
“没事就好,你还是多照顾着点,毕竟你也知道,她怀的不是普通孩子。”
我没有说出口“那都是你造的孽”这句话。
不知道碌葛投生这件事究竟有没有什么特殊性,但小心一点儿总归是没有错的。
钱斌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我们俩正聊着天,店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女人。
我和钱斌对视一眼,立马收声,转而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财神。
女人大约四十来岁,面容憔悴,神情沉重。
穿着一身黑,黑毛衣黑裤子,外面套着一个宽大的黑色羽绒马甲,这一整套黑下来,让她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阴郁的视觉感。
等她走进了,我才发现她的袖子上还别着一个黑色的小牌子,上面写了一个字——“孝”。
她往门口边上的柜台里扫了一眼,然后便挪开视线,径直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吗?”我端起职业微笑看向她。
“哦,那个......”
女人说话欲言又止,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像是有些难为情。
我和钱斌都没催她,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便是等待,等着让对方调整好心理后自己开口。
犹豫了半天,女人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来,然后挂上一副“我不是精神病”的面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朋友在你们这儿请过牌,听她说,你们这边还能买到鬼?”
呃......她这话让我和钱斌都是一顿,摆出来的笑也有些僵硬了。
开店至今,我们从来都不会用那个字来形容阴牌,通常我们会用“阴灵”二字来代替那个敏感词。
略一思量,我说:“我们这边的确出售阴牌,哦,也就是您刚才说的入了灵的牌,不知道您想请一个什么功效的供奉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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