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

樊少龙怯生生走近,低着头,嘴里支支吾吾想要说声“对不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夏文摸了摸他的头,递上一张银行卡,说道:“这张卡里有20万,密码是我们常用的那个。”

见樊少龙想要一脸歉意想要道歉,夏文出声打断了他:“我很高兴,小龙,文哥我真的很高兴。当初你怎么也不学好,令我极度头痛,想着你在我眼下做事总比自己外出单干要好,起码我能照应你。

只是我没想到,把你引向正途的居然是一名罪犯。但无论如何,你能思考这些问题,真的很好,这证明你长大了。”

见樊少龙头越低越下,有眼泪滴落,夏文摸摸他的头,开口劝道:“想什么呢?文哥给你这笔钱又不是要和你分道扬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我是要你拿着这笔钱去好好读书,你虽然做过一些坏事,但没留下案底,对你念书不会没有影响的。

日后念书出来,考个律师或者是医生,照样是社会精英,到时候年纪大了,还能去参选议员,说不定还能成为我的上级。”

“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夏文又笑了起来,见樊少龙仍在哭泣,他出言喝止:“行了,大男人的哭哭啼啼算什么?我会找人安排你进学校念书,你等我通知。”

说完,夏文把卡塞到他手上,开车走了。

“谢谢!”

临走之前,夏文听到了樊少龙的声音。

夏文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冲他竖起大拇指,上车走了。

既然已经打探清楚田迪文父亲的情况,未免夜长梦多,今晚就得把事情解决。

夏文回到家,将麦小琪托给凌祖儿照顾,然后拿出肩包,稍作打扮,下楼出门。

田迪文父亲的别墅坐落于浅水湾一处别墅群中,有保安在里面巡逻,他们三五成群,不时走过。

夏文收好望远镜,在心里记下巡逻时间,随即跳下大树,换上制服,戴好头套,顺着黑暗翻入围墙。

黑暗中,夏文默数时间,抓住巡逻保安的空档,一点一点,接近别墅。

别墅内亮着灯,显然和樊少龙说的一样,田迪文父亲在家。夏文从后院摸进房子,在院内观察着屋内场景。

屋内,田迪文父亲尚未休息,正翘着二郎腿,摇晃着红酒,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

只是他心思明显不在电视上,他双眼出神,明显在想着事情。

屋内还有两名安保,正在他左右站着,身材魁梧,高大威武。

夏文算着距离,觉得要在不惊动外人的情况下将屋内人员拿下,实在有些困难,便静下心,默默等待。

一小时后,见屋内几人还保持原样,夏文不禁有些佩服,准备变化姿势,舒展身体。

这时,屋内有电话打进来,田迪文父亲赶紧起身接起电话。

电话是医院打来,通知他田迪文已经醒来,让他前去看望。

田迪文父亲赶紧通知居家保姆收拾行李,准备带着手下前往医院看望,询问出究竟是谁与他有深仇大恨。

夏文见状,明白今日可能无功而返,便继续趴在草丛,想等待屋内之人离开之后再退走。

其实对于田迪文父亲,夏文有些下不定决心,毕竟他并未像他儿子一般犯下太大错误,有些不好拿捏下手轻重。

但在这时,田迪文父亲叼着雪茄,打开了后院玻璃门,来到院中抽烟。

此时他离夏文不到五米远,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夏文思索片刻,下定决心,挺身暴起,向他冲去。

田迪文父亲初始还未察觉,直至被夏文近身,才惊慌失措准备大叫。

但夏文直接一掌打在他的咽喉处,将他打倒,同时也令他不能喊出声音,随后,夏文对准他的双腿用力一踩。

只听“咔嚓咔嚓”两声,他的双腿应声而断。田迪文父亲立时瞪大双眼,满脸通红,双手捂住嗓子,却又发不出声,只能发出“唔唔”声音。

未免拖延太久,夏文忍住心中不忍,对着他的双手也是用力两下,将他双手折断。

田迪文父亲又是伸长了脖子,他终于忍耐不住,瞪着通红双眼,晕了过去。

夏文探了下鼻息,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随即点头,后退几步,翻上围墙,退走了。

田家是家上市公司,在未来股灾中,夏文将会大力打击,并会趁田家股票下跌将他家产业收购。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让他家内乱,他父亲的伤虽不致死,但肯定需要在医院病床躺上一年半载。

而且夏文打伤他父亲喉头,又打断他双手双脚,为的就是让他父亲不能下令。

到时候合伙人争权,田迪文这个只知摄影的纨绔子弟不可能有威望和能力压服公司元老,田氏公司一定会乱。

走在路边,夏文望着天空月亮,脸上有些阴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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