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倾盆而下。

“谁呀,眼睛看不见?”许大茂被淋得哇哇直叫唤,连打好几个喷嚏。

“哟,这不是许大茂嘛,你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于莉似乎才发现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问道。

“于莉,你放屁,我距离你家门口那么远。”许大茂抹了一下脸颊,撸起袖子就想揍人。

他不傻。

这一看就知道于莉是故意的。

咳咳!

许大茂刚上前两步,只听得前方一阵咳嗽。

紧接着。

王爱军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在于莉的身后,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看。

咕噜

许大茂咽了一口唾沫,停下脚步。

王爱军今天打人时他就在现场。

想起那惨烈的场景,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残暴了!

感觉比何雨柱还残暴。

许大茂自认为不是王爱军对手。

“王爱军,你媳妇拿水泼我?”许大茂委屈巴巴地嚷道,“我就是想告诉她,以后注意点。”

“然后呢?”王爱军脸色不善地盯着许大茂。

他刚才在屋里也听到了叶国强的许大茂的对话,心里特别不痛快。

“我…我回去换衣服。”许大茂扔下这句话,转身就往后院跑过去。

那模样。

生怕王爱军追上来。

“爱军,许大茂就是欠收拾。”于莉朝许大茂的背影啐上一口。

“不要理会这种小人。”接过于莉手里的脸盆,王爱军将媳妇劝回屋。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进了屋。

许大茂拿起鸡毛毯子,对着被子就是一顿输出。

“大茂,干嘛呢?”张秋荷纳闷地询问道。

“哼,叶国强看不起我,王爱军那小兔崽子也看不起我。”许大茂用力拍了一下被子,将鸡毛毯子扔地上,气呼呼地坐到板凳上面,“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你又去招惹别人干嘛?”张秋荷将鸡毛毯子捡起来,没好气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明知道不是别人的对手,却老喜欢招惹别人。

以前吃的亏还少吗?

“秋荷,你不知道,叶国强现在已经不是咱们轧钢厂的厂长啦。”许大茂一仰头,一脸喜悦。

“升官了?”张秋荷一边把热好的馒头端上来,一边问道。

“没有,被辞退了。”许大茂摆了一下手,露出痛快的表情,“他现在神气不起来咯,我看他以后怎么装?”

“怎么可能?”张秋荷一愣,不是很相信许大茂说的话。

叶国强干得好好的,怎么说辞退就辞退?

“真的,这事厂里都知道,我骗你干什么?”许大茂眉飞色舞地摇晃着脑袋。

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见状。

张秋荷这才相信。

“去,给我把柜子里面的那瓶好酒拿出来,我要好好庆祝一下。”许大茂高兴地摆摆手,“再给我弄个好菜。”

还没喝,他人已经醉了。

张秋荷点点头,转身开始忙活。

周末。

叶国强睡了一个懒觉。

自从不再担任厂长,他难得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以前经常上门的人也不再上门。

叶国强甚至多次听到有人在自己背后讲闲话,说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辞退。

每每听到这些话,叶国强总是忍俊不禁。

说实话。

他并没有把厂长一职放在心上。

起床,穿好衣服。

叶国强四下看了看。

家里没人,也不知道尤凤霞跑到哪里去了。

吃完尤凤霞特意留的早饭,叶国强开门走了出去。

他在四合院找了一圈,最后在前院丁秋楠那找到尤凤霞。

见叶国强来了,尤凤霞笑道:“我有点不舒服,来找丁医生看看,桌上的早餐吃了吧?”

闻言。

叶国强心里一紧,赶紧朝丁秋楠投去询问的目光。

丁秋楠澹澹地答道:“没事,就是很正常的反应,注意休息就行。”

呼!

叶国强这才喘了一口气。

丁秋楠叮嘱道:“叶国强,我建议早点去医院,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叶国强点了点头。

这种事他已经和医院约好了,下个月就搬进预产科。

一直住四合院他也不放心。

这四合院人来人往,经常能看见小孩子们打打闹闹,万一撞到尤凤霞就不好了。

“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闲聊一会后,叶国强看向尤凤霞。

“没什么想吃的。”尤凤霞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摇头回答道。

怀孕后。

叶国强每天想着法地换花样,她早就吃腻了。

“不行,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叶国强摇摇头,很是霸道地说道,“必须多吃点。”

说罢。

他起身走出四合院,打算去市场上看看有没有什么稀奇的玩意。

尤凤霞也很无奈。

“叶国强对你挺不错的。”丁秋楠幽幽地说道。

“还行。”尤凤霞含笑点点头,好奇地看着丁秋楠,“丁医生,你长这么漂亮,不知道谁有福气把你娶进门。”

呵呵!

丁秋楠笑而不语。

她现在并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

“丁医生,最近阎家的老大天天往你面前窜,你就没想法?”尤凤霞看了一眼对面的阎家,语气忽然八卦起来。

丁秋楠皱了一下眉头。

不止是阎解成,就连阎埠贵都经常往自己面前窜,话里话外都透着让自己做他们阎家大媳妇的意思。

对此。

丁秋楠只觉得很心烦。

她是真的看不上阎解成这人。

还有。

搬进四合院这么久,她也算看清阎埠贵的为人,有这种抠门的公公,嫁过去只有无尽的苦头吃。

丁秋楠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早在阎解成有那方面意思的时候就严肃拒绝了。

可惜阎解成仗着住对面,天天打着邻居的旗号过来,搞得丁秋楠特别烦。

呼!

丁秋楠长舒一口气,无奈道:“我跟阎解成说得很清楚,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就是不听。”

尤凤霞点了点头,颇为认同丁秋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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