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叶国强发现情况有一点不对。

四合院怎么如此安静?

秦淮茹不闹了。

贾张氏也不再纠缠自己。

甚至何雨柱的脾气也好了一些,没那么暴躁。

“奇怪…”

站在院门口,叶国强挠挠脑袋,摸不着头脑。

不应该啊!

这不是自己印象中的四合院。

可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哥,你挡在门口干嘛?”

就在叶国强想不通之际,背后传来妹妹不满的声音。

扭头一看。

叶国美满头大汗地站在身后,还伸手推了一下自行车。

“跑哪去了,满头大汗。”叶国强让到一边。

“玩去了。”叶国美摆摆手,一熘烟地跑开。

“国美,跑慢一点。”叶国强赶紧嘱咐一声,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

“国强,晚上来我家吃饭?”与此同时,阎埠贵从屋里出来,热情地招呼叶国强。

“三大爷,您有话就说。”叶国强停下脚步,警惕地注视着阎埠贵。

院里最扣的人忽然请自己吃饭,这里面肯定有名堂。

“国强,晚上我去你哪,咱们好好喝一杯?”阎埠贵没有勉强叶国强,提议道。

叶国强撇了撇嘴,点头答应。

他很好奇。

阎埠贵找自己有什么事。

目送叶国强走进后院,阎埠贵赶紧退回去,让三大妈把已经切好的肉收起来。

“爸!?”

正围着桌子旁咽口水的阎家兄妹投来不满的目光。

“你们看我干什么?”阎埠贵没好气地嚷道,“今晚我去国强那吃,肉不用炒。”

“爸,这肉都切好了,叶国强不来我们也可以吃呀!”阎招娣抹了一下嘴角,试图说服自家老爸。

他们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钱!”

阎埠贵也不跟儿女们废话,伸出右手就要钱。

呃…

众人面面相觑。

四兄妹中,只有老大阎解成有份正当的工作,而且每个月大部分工资都要上缴给家里面。

“爸,我每个月上缴那么多钱,吃点肉不过分吧?”在弟弟妹妹期待的目光中,阎解成开口了。

“是,你是要上缴,问题是那些钱都是你用来还债的,想吃肉,你还是要额外掏钱。”阎埠贵笑吟吟地望着阎解成,“只要你们掏钱,让你妈顿顿给你们做肉吃都行。”

阎解成一阵无语。

见大家都无话可说,阎埠贵摇晃着脑袋嚷道:“看看屋里的摆设,哪一样不是我从牙缝里扣出来的?”

说罢。

阎埠贵不再去理会儿女们,转身来到柜子前,拿出一瓶还没有开封的西风酒。

看看手里的西风酒,再看看柜子里那瓶掺过水的散酒,阎埠贵一脸肉疼地闭上眼。

罢了!罢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想要让叶国强帮忙给阎解成换一份好点岗位,自己不出点血是不行的。

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

到时候自己在想办法从阎解成这里拿回来。

拎着酒来到后院,刚好碰见刘海中从屋里出来。

“老阎,晚上来我这喝两杯?”注意到阎埠贵手里的酒,刘海中吞了一口唾沫,发出邀请。

“不了不了,我找叶厂长。”阎埠贵赶紧将酒背在身后,浅笑着答道。

刘海中也不勉强,转身进屋。

“孩他爹,你说我们要不要也上门送点礼。”二大妈放下手里的活,担忧地看着刘海中,“叶国强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咱们得罪不起。”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刘海中没好气地瞪着二大妈。

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叶国强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

刘海中也想去道个歉。

问题是自己拉不下这个脸来。

“你容我想想。”刘海中抿上一小口白酒,表情不是很愉悦。

哎!

二大妈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另一边。

阎埠贵轻轻敲开叶国强家的门。

“阎老师好!”

门是叶国美开的,还很有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国美,最近怎么样?”阎埠贵随口问道。

“最近我在学习。”叶国美也随口回答道,并没有把冉秋叶的事告诉阎埠贵。

这事叶国强跟她讲过。

不许跟任何人提及。

包括尤凤霞。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叶国美还是乖乖听话,真的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过这件事。

“阎老师,您坐。”尤凤霞也热情地招呼道。

知道叶国强和阎埠贵有话讲,尤凤霞也没有在屋里待,而是拉着叶国美去找于莉。

“叶厂长,您好福气啊。”目送尤凤霞离开,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叶国强笑了笑,转而问道:“三大爷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自己和阎埠贵相处的一直都不错。

哪怕后来关系澹了。

“叶厂长,您现在是厂长了,我想求你件事。”阎埠贵将完好的西凤酒放在桌上,眼巴巴地瞅着叶国强。

叶国强低头扫了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三大爷,这酒您不会往里面兑过井水吧。”

“叶厂长,瞧您说的。”阎埠贵讪讪一笑,“我阎埠贵不是那种人。”

叶国强也不说话,就似笑非笑地盯着阎埠贵看。

“叶厂长,我真的没兑水,这酒都没开过。”被盯得不好意思,阎埠贵赶紧把酒取出来,展示给叶国强看,“不信你看。”

哈哈哈

叶国强哈哈大笑,顺手将酒接过来放到一边:“三大爷你别生气,我就是跟你开一个玩笑。”

阎埠贵这才松了一口气。

笑过之后,叶国强继续问:“三大爷啊,咱们都是老熟人,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忙的绝对不会含湖。”

知道叶国强脾气,不喜欢跟别人绕来绕去,所以阎埠贵不再卖关子,赶紧说出自己的来意。

“给阎解成换个岗位?”叶国强皱了皱眉头。

“叶厂长,我家解成都给我说过好几次了,他真的扛不住了。”阎埠贵抹了一下眼睛,声音透着一丝哽咽,“我真怕他的身体被压垮。”

“三大爷,你别看我现在是轧钢厂的厂长,但这事也做不了主。”叶国强仔细想了想。

“不会吧,您可是厂长啊!”阎埠贵心中有一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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