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罗月松带着兄弟们在前面沿着马帮小道已经翻越了高黎贡山,来到之前休息过的那个小平台,鸣鹤他们几个把那棵松树的树枝砍光了,生起了一堆火,烤了一会儿,后面王团长就带着部队过来了。
“冻死了,你们还有火烤呢,兄弟们,过去烤火去。”王团长也心疼自己的兄弟,这一声招呼,王团长身边的几个兄弟就都凑过来了。
“鸣鹤。”月松站起身,“让侦察队的兄弟们都让开。”
“凭什么?”鸣鹤问。
“鸣鹤,我命令你,去把那棵松树的树干也给我砍了,就留下树桩子就行了,把火堆烧大点儿。”月松提着步枪先走开了。
“是。”鸣鹤知道拗不过队长,答应一声,抽出大刀,带着草根儿他们几个离开了火堆,开始砍树去了。
“团长,团长。”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喊着王团长。
“什么事儿,这么惊慌?”王团长刚在火堆边坐下。
“团长,又掉下去一个兄弟,另一个兄弟去拉,两个人都掉下去了。”跑过来的士兵哭着说。
“别哭了。”王团长站起身,把那个士兵拉到火堆边,“烤烤火,继续前进。”
“是。”那个士兵蹲在火堆边,抹着眼泪。
王团长这会儿也没心情烤火了,一挥手,身边的兄弟就跟着王团长继续前进。
“罗队长,前面的路更窄了,好多地方只能弯着腰才能慢慢通过,你赶紧提醒一下王团长他们。”旺达叔说。
“旺达叔,我去跟王团长说,飞跃,你跟旺达叔带路,不敌不停。”月松说。
“是。”飞跃答应一声,跟在旺达叔身后,继续往前走。
月松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王团长就带着几个兄弟过来了。
“王团长,来一口。”月松把烟递给王团长。
王团长接过香烟,抽了几口,还给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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