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干儿子?我查遍了所有的资料都没有查出白振豪的亲生父亲是谁,我感觉要么这个人不存在,要么就是另有其人,你觉得会是哪种啊,刘部长?”
周震南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光齐。
“您觉得的呢?”
刘光齐同样面带微,笑看着周震南冷静道。
“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女儿现在已经中了这小子的毒,嚷嚷着非他不嫁。刘部长,这小子要是干出什么对不起我们家晓白的事儿,我可是要找你这个干爹算账啊。”
周震南原本是不同意白振豪周晓白,不仅是因为白振豪出身不好,更是因为白振豪和刘光齐的关系,之前是恨屋及乌,现在是爱屋及乌。
“您放心,这小子他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晓白的事儿,我就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周震南的话里的意思,刘光齐自然是听的出来,陪着笑脸保证道。
“嗯,来,接着喝。”
周震南冷哼了一声,再次端起了酒杯。论喝酒刘光齐自然是不会怕谁,感觉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刘光齐就把剩下那些酒全都送到了空间里。
看到刘光齐喝了这么多,还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周震南的胜负欲算是彻底被激起来。端起酒杯就跟刘光齐干了起来,结果自然是不用说,硬着头皮又干了几杯酒后,周震南直接从沙发上滑到了地上,刘光齐见状将其扶到了床上
“你大胆的干吧,有什么委屈找我聊。我虽然帮不了你,但是听你发发牢骚还是可以的,别老是憋在心里,日子久了会憋坏的。”
走到门口的刘光齐,听到周震南这句噫语嘴角微微一扬走了出去。
天是铅灰色的,地是黄澄澄的,远沟近壑积留着斑斑驳驳的残雪,凛冽的寒风从西北的草原荒漠吹来,卷着草叶和细细的尘土,在广袤的原野上打着旋,发出尖利的呼啸声,没一会儿,人们的身上便落上厚厚一层黄土面儿。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代土地荒漠化严重呢,别说这个时代了,就是未来,北方的荒漠也时不时的给北方人民带来一场沙尘暴。不过那时候的沙尘主要是来自外蒙,经过多年的改造,内蒙的荒漠化已经好了很多。
北大荒的冬季,不是黄尘蔽日,就是阴霾漫天,四野一片苍茫,风如刀剑,侵入肌骨。
就在刘光齐坐镇西北督促国之重器诞生的时候,陈家和也终于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江辽省五道江公社北小营村。
这个地方位于新中国版图的鸡嘴处,距离珍宝岛不远,整个江辽省的版图和前世的HLJ一样,就是名字不一样而已。
感受着外面刺骨的寒风,陈家和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军大衣,他是真没想到东北的天儿会这么冷,这一路走来风就没停过,冷风刮在脸上,就像刀片一样生疼,幸好他奶奶在临走之前硬给他塞了一件军大衣,要不然他非冻死在这路上不可。
“北小营知青点到了,谁是北小营的下车了啊。”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在满是冰雪的路上,车上到几个人正蹲在一起取暖,忽然感觉马车他了下来,紧接着几人就听到了赶车的把式吆喝了一声。
车上的几人听见动静,抬起了埋在双腿之间的脑袋,瞪着一双双迷茫的大眼睛朝四周看去了,车上除了陈家和以外,原本有九个人,前面的村子下去了五个,现在车上就剩下四个。其中两个抬头看了一眼门口上的牌子,然后又像鸵鸟一样,把脑袋缩到了腿里。
“我是”
陈家和抬头看了一眼,确定是北小营后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车上的一男一女也跟着跳了下来。
“这也太荒凉了吧。”
看着眼前的一切,三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个知青点除了那个大门以外,就只有一间土房子,剩下的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连个围栏都没有。
“张大头,张大头,在不在!”
赶车的把式朝手里哈了一口气,走到小屋门口敲了门。
“来了,来了,干哈啊,火急火燎的,你家房子让火给烧了啊,再敲,门就让你给敲掉了。”
伴随敲门声,门内传来了一个苍老但是却中气十足到声音。紧着房门打开,露出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
“啊”
看到这张脸,跟随陈家和一起来的小姑娘吓得叫了出来,直接躲到了一旁男生的怀里,看这样子两人应该是情侣。
小姑娘之所以尖叫是因为那张脸上不仅有一道贯穿左脸的疤痕,还有着一大片烧伤,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老脸的主人瞥了小姑娘,把目光放到了车把式身上。
“不敲紧点儿能行吗,我还有俩人要送呢,送晚了天儿都黑了,赶紧的,确认一下名单,我好去下一站。”
车把式似乎已经见惯了对方,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还在催促对方。
“不急,我让你捎的东西捎了吗。”
老脸到主人听到催促,不仅没有拿出名单点名,反而跟车把手要起了东西。
“忘不了,省着点儿喝。”
车把式从怀里掏出一瓶白酒塞到了对方怀里。
“省啥省,下个星期还要再来一批呢。”
看着怀里的白酒,老脸的主人脸上露出笑容,不过他不笑还好,他这一笑笑容牵动他脸上的伤痕,让本就让人害怕的他,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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