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兄弟,大炮兄弟,无论如何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啊!你我兄弟而交,值此时刻,你这胳膊肘可是不能往外拐啊。”

赵匡义一进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义气绑架。

刘大炮则笑着道:“二哥您这是何出此言啊?”

“这你就是明知故问了,开封府尹孙盛忠都开始为自己造势了,那报纸这个东西不是你搞的么?没有你帮他,他能搞出这么大的声势?你这难道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么?”

刘大炮只觉得此人颇为好笑,推脱道:“此事我此前确实是不知,报纸这东西,只能说是我的提议,具体的负责人,还是窜天鼠的,我的义字门和他的义字门,准确的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直属关系,只是设计中我们要交叉持股而已。”

“说到底,我们都是商人,商人自有商人的规矩,况且毋庸讳言,义字门这东西靠的终究还是地头熟络,我的根基都在扬州,这开封的义字门给面子才叫我一声门主,不给面子,我又有什么办法?”

“至于谁能当丞相,我还是那句话,你太高看我了,这个事儿我能做到的也是有限,我毕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而已。”

“是因为我大哥……”

“对我来说,确实是因为如此,然而我说的也不一定就算,说真的,你到底是何必非要做这个丞相呢?这个位子未必就比股东的董事会更好,说实话,完全就是个伺候人的活儿。”

“如果我大哥退出董事会,你能帮我么?”

“你我兄弟,帮,我肯定是要帮一下的,但问题是我说的也不算啊。”

“哼。”

就这样,三言两语之间,刘大炮就将赵二给忽悠走了。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

一晃眼十天之后,在总导演孙盛忠的安排下,他自己领着开封府衙役堵着宗正卿的门将赵王强行给拽了出来,然后当街,搬出了龙头铡将其就地正法。

事毕之后,这位开封府尹自请入狱,上书天子,愿以死论罪来给这哥们陪葬。

再然后报纸上就报道了这件事情。

再然后,开封百姓在窜天鼠的带领下,“自发”的便走上了街头,罢工、罢市,希望朝廷赦免孙府君的罪过。

其实这自然便是窜天鼠原本的剧本了,他要的就是对当年刘大炮的扬州事的模仿。

然而为了自己的弟兄而对抗官府,哪有为了一位爱民如子的清廉能吏去罢工对抗官府,天然的具有正义性呢?

眼看着局面闹得越来越大,已经缠绵于病榻之上的官家二话不说,特别痛快的就赦免了孙盛忠的全部罪过,且让他依然官复原职。

如此,这势力自然也就算是成了。

再之后扬州、开封、成都、杭州、襄阳、泉州义字门经过数月的商讨,一应的繁复的财物算计终于算是告一段落,大差不差的,也终于完成了财物上的各自交叉持股,又各自上市发售股票。

刘大炮的股份经过这么一搞,再一次的缩水了,其个人持有股份也终于降到了10%以下,大约8%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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