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拱都市当晚,姚、马、吕、牛四董事就见了田董事长,因为董事长着急,他们更着急。

见面寒暄辛苦后,田董事长直接问:“怎么样?”

“哎。”

“别提了。”

“就没法说。”

马、吕、牛三人先后叹气。

田董事长看向老女人:“怎么啦?姚董事说说。”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怎么是那样的人呢?”姚董事唉声叹气的讲说起来,“他好歹也是老板,也算有所成就,按说应该心胸宽广、做事豁达才对,可是谁能想到,他竟然小肚鸡肠,阴险狠……还是让老马说吧,我实在说不下去。”

臭娘们,真特娘的滑。马董事心中暗骂,但却又不得不接茬:“好吧。当时到那以后,我和老牛直接去了他办公室,说要看我们的设备。他听说我们的身份后,上来就大发雷霆,说我们不该发那些函,不该坚持那些权益,甚至一些很不文明的词都用上了。”

“我们立即予以了有力驳斥,但为了公司整体利益,也尽量没把脸撕破。之后是他公司经理陪着去的,原以为态度能好点儿,结果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上车没多长时间,他们便给车玻璃拉了帘,前后都用帘隔开了。我们是合作客户,应该按贵宾对待才对,怎么拿我们当罪犯了?我……”

田董事长插了话:“玻璃拉了帘,怎么接帘?咱们车上也没帘呀。”

姚董事抢着回答:“不是咱们的车,原想跟着一块去,可他们车一出院就没了影,我们紧跟慢赶好不容易才跟上。可是他们弄了黑、灰、白三辆车,有别车的,有斗气的,还有跌皮的,楞是把咱们车撞了坑。可他们仗着本乡地土,肯定早就和警方打了招呼,最后还闹了个咱们负全责,这太欺负人了。”

“说话可要有证据,如果真有的话,完全可以告他们的。”田董事长道。

“您想呀,那都是人家设计好的,哪能留下明显证据。可哪有那么巧的事?我们……”姚董事添油加醋的讲说了“被碰瓷”的整个过程。

田董事长也不禁皱眉运气,显然已经很是愤怒了。

见此情形,姚董事又继续拱火:“别的先不说,毕竟我们远到是客,最基本的礼仪该有吧,管顿饭应该吧?可人家根本让都没让,我们下午两点五十多才找到饭馆,他们这连个人味也没有呀。”

“是呀,太不像话了。”

“看着好像是对我们不友好,根子上还是对公司有意见,在打董事长的脸。”

“可不是,他和姜新燕穿一条裤子,能对董事长感冒才奇怪。”

三个长脸男人立即随声附和着。

“行了,别说了。”田董事长凝眉打断,追问道,“那他们到底继续动机子没有?”

“这个……老马你跟着去了,你说。”姚董事再次踢开了皮球。

我把你奶奶的臭……

马董事心中把姚家祖宗问候个遍,嘴上却还得接话:“当时我们去的时候,整个机子倒是看着闲置的,像是已经停了。可我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又没有当场堵上,也不好做判断。不过我和老牛给跟设备贴了封条,以后他们要再动的话,咱们绝对能看出来。另外……”

担心老马说了不该说的,牛董事在碰了老马一下后,马上补充道:“另外,我俩又特意跟他们强调了传真件内容,警告他们一旦使用我们的机器,我们必将依法维护我们的权益。”

“对,必须维护权益。”田董事长显然气还很大,说话时甚至还攥着拳头。

看看该说的已经说了,四人互递了个眼色,告辞离去。

看着四人背影,田董事长眉头再次皱紧,既有怒气,也不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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