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药瓶来,打开盖闻了闻,带着玫瑰花香,味道还挺甜的。

这东西虽说有些弊端,可也真是好东西。

先收起来睡觉吧,再香也不是自己能吃的。

项靕这边一切安好祥和,林惠茹可就不一样了。

带着俩倒霉侄子回屋的路上,脑仁都气得一阵一阵地疼。

放项靕出狱前,你打死她都不会相信,项靕这个超级加倍的女儿奴,竟然敢不顾女儿的感受跟她离婚。

她更加不会想到,项靕只是住了一年多监狱,就连威胁她的胆子都有了。

包括离婚之后,林惠茹都不觉得项靕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

跟董怀卿等有可能和项靕接触到的人哭诉也好,还是各种自我剖析和后悔也罢。

都是为了把这些话传到项靕耳朵里,为下一步的复婚计划做准备。

连她一个多月不见女儿,都是有计划和安排的,你问就是不好意思面对项靕一家。

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着女儿这件利器不用,拉拢都怕来不及呢。

可是今天晚上,所有的计划全都被打破了,变得不再有任何意义。

项靕找了女人,女儿还很接受的样子,那眼神更有为了这个女人要把自己拆穿的毫不留情。

想想自己这两个侄子,也是真够废物的。

只不过被项靕扇了一巴掌,踹了一脚,就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从小就对他们那么好,关键时候却半点用场派不上,两个白眼狼。

回到自己租的度假别墅,里面几个人正在打牌。

如今也是抖起来了,每年拿着几十万的分红,玩麻将都十块钱一个点。

林惠茹和两个侄子进门,大家正在兴头上也没注意。

还是她大嫂给倒水的时候,发现自己大儿子脸上的手印,才觉出事情不对。

忙叫停了等着自摸的丈夫:“林惠晋,你还打个球啊,赶紧来看看,你儿子让人给打了。”

林惠茹的大哥、姐姐、姐夫、弟弟这才停下动作,询问出了什么事。

林惠茹当然是“实话实说”,在两个侄子的协助下,把项靕的罪行陈述一遍。

几个人听了也没啥好办法,俩人都已经离婚了,就是没关系的人,你去找人家闹事本来就没道理嘛。

可一想到自己等人还要靠着林惠茹,才能拿到每年几十万的分红,又觉得不表个态说不过去。

于是全家人就开始了口头和精神支持大会,对项靕好一顿批判和诅咒,反正又不花钱。

林惠茹的弟弟是个流氓混混,多少有点小名气,常以凶狠恶霸的面目示人。

他听到这个消息,愤怒归愤怒,但想到更多的却是机会。

在心里盘算片刻后,嘴角一撇:“你们到底行不行啊,就光会嘴上支持,一点干东西捞不起来。

姐夫,你嗓门那么大,就算打不过项靕,还不能去他门口骂两句?还有姐,你就能说点陈芝麻烂谷子的……”

把家里嫁出去的和比自己小的都数落一遍,黑道大哥的逼也装足了。

然后叼着根烟坐到林惠茹对面:“二姐,从小就你对我最好,老四我绝不是那种玩嘴炮的人,这口气我帮你出了。

他项靕不是牛逼吗,还敢打我侄子,那就让他尝尝被人揍的滋味。明天回去我就找几个社会上的朋友,好好称一下项靕的斤两。

他个臭开车的,连原单位都回不去了,还敢在你面前装逼。二姐你放心,不拆他个零件回来,算你那些年白疼我了。”

林惠茹也想教训教训项靕,当然最好的结果还是能复婚。

那样一旦自己手里有个闪失,他父母的退休金都不低,项靕也能挣钱,再把他家的老宅卖了,就算全还不上也能还个大半。

可要是真的把事情搞大了,项靕那人狠起来也不含糊,万一发现自己牵扯其中,就真的全都完了。

所以这时候要做的就是装好人:“惠成,他再怎么说都是你姐夫,我还是想和他复婚的。你和你朋友说,别下手太狠了,给他个教训就行。”

林惠成心里憋着坏,必须得拱火:“二姐,不是我说你,太心慈手软了。就项靕那个德行,有啥好的,你还想着跟他复婚?

算了,你自己的事我也管不了。反正拆他个零件少说也得百八十万,就当给你省下这笔钱吧。”

话说到这儿,林惠茹也满意了,掏出手机给弟弟转过去十万:“你找人办事,也别亏待了人家,吃个饭啥的都主动点。

但是也要主意,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跟咱们家有关系。你最好是人托人,专门找那个贱女人的麻烦,再把他稍微牵扯一下。”

这钱她应该花,也必须花,不花不足以显示自己的财富,不足以显示自己来钱快。

庞氏骗局,你只要迈出第一步,以后就是个饮鸩止渴的无底洞。

直到有一天你的毒抗清零,也就是你大限临头的好日子。

林惠茹为啥请全家来龙泉山度假,还不就是因为她发现资金链快出问题了。

想着在这次度假期间,上两个“新项目”,让这些傻子帮忙从他们的亲戚、朋友手里弄钱吗。

林惠成不知道他二姐的底细,但他对这次度假也很满意。

白玩了一趟温泉不说,还赚了八、九万,真希望这种事多发生几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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