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就更别说了,李守良和易忠海还没有下场。他们要是亲自下场,那我估计最后还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有什么事儿,你们之间这点事儿算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的?顶多说一句‘风流’,上不了台面的事儿,连流氓都算不上啊。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这爷俩人家手上有技术。只要不开除,就算是背个处分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的该干什么干什么?难道还能给人家开除了?
手里有技术,人家怕什么呢?
再说了,那李守良要是被开除了,不,都不用开除,只要情节严重一点儿,你也不可能待在厂里了。你就不想想嘛,那老易是吃干饭的?
这院里咱们家就更别想了,那易忠海就是个善茬?要弄死咱们一家子的心都有。你不能只顾头不顾腚啊。”
贾张氏的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是句句在理。她是看不上李守良,叫他的名字从来都是小兔崽子,最次也是直接喊他的大号。
但是却从来不在人前这样,人前也从来不说。为什么,还不就是怕自己的口齿给这一家子招来‘祸患’?那李守良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
就像这次,她也不想管,但是却不能不管。从来都是秦淮茹在她这维护李守良。这回反过来了。
怎么说呢,钻了牛角尖的人,还真是什么都敢想。
贾张氏活了半辈子,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为了一点儿什么,哪怕是对自己帮助最大的人照捅不误。
不过到了自己家的时候,贾张氏觉得幸亏自己是清醒的。不然两个人要是都这个想法,这个家就得玩完。
“淮茹,平常的时候你就说李守良对咱们家帮助甚大,这次车间里也是跟着他学技术。你自己什么名声你自己知道。
本来就不怎么好,你再要是干这个事儿,那可就。”
秦淮茹到底是自家儿媳妇,这话好说不好听。再加上个‘背叛师傅’,那可就太出名了到时候。
至于说没拜师,什么都没个说头。嗨,这年头,哪怕是教你一个月,一天也是个老师啊。更别提李守良带着秦淮茹,给惹出了这么多的事儿。
秦淮茹自己心里其实也挺复杂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这个念头是从什么时候给蹦出来的。
就知道在食堂,车间听这风声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儿。至于为什么不对劲儿,但是没细想。加上最近被李守良管的‘又累’、‘又烦’。
心里那股子想要歇一歇,不想干了的想法‘愈演愈烈’。几番结合之下,心里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她不是不聪明,就是想着让自己也歇一歇。
只不过没想到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被贾张氏这么一点拨,勐然惊醒。想到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一时间感觉浑身冒冷汗。
尤其是后背,感觉衣服都要粘在身上了。
秦淮茹一时间不说话,贾张氏也知道她在自己斟酌。
就这样,两个人都静默着。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和现实情况。
“妈,我想明白了。这事儿是我想岔了。你放心吧,我明天还当什么事儿都没有。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她不是不想李守良‘死’,这个兔崽子她是一点儿也不想看到。
但是她不想看到,是想让他用‘东旭’那样的方式自己死咯。而不是和她们家有什么牵扯。
不然她们家是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担待不起。
闹腾多数不占理,但是闹腾,多数能让人觉得不好惹,能让人觉得和这一家子沾上得不偿失。名声虽然不好,但是总还过的去。
“淮茹,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妈对你没什么别的指望。你啊就老老实实的考个1级。涨涨工资让家里吃喝过得去就行。
至于别的,咱们家就不强求了。你啊,就别多想了。行了,事儿也说开了,就赶紧睡觉吧。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完贾张氏扭头就进了里面。秦淮茹也没再言语,默默地跟上进了里间躺到了床上。
这回是没动静了。但是真睡着假睡着就不知道了。
……
何雨水屋。
两个年轻的女人躺在床上。因为天热,谁都没盖什么东西。大片的春光就这么露着,可惜没有人有这个福气,能够一睹为快。
“海棠,你今天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儿啊?这都快睡觉了,你要是再不说,可就没什么机会了啊。我不等你了,有点困了。”
说话的何雨水已经打起了哈哈,主要是今天干的活有点费脑子,她中午也没怎么休息,下午又使劲儿忙活了一下午,晚上回来就困的早。比以前都早些。
于海棠看了眼何雨水,知道她是真困了,因为刚才打的那个哈哈,让她眼里还带着泪呢。何雨水以前就这样。
“雨水,我这不是想来问问你,你最近和李守良感情怎么样?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于海棠也不啰嗦,直接就进入正题。
“啊?你怎么会这么问?我们俩最近还好吧,就是一块上下班,然后周日的时候,一块出去玩会儿,吃个饭、逛个街、看个电影什么的。
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你怎么看的,反正我觉得他挺好的。长得高大,模样也算帅气。能打,技术也好,在厂里发展也不错。”
何雨水说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于海棠想问的不是这个。随即想到了李守良车间里的那些事儿。
“海棠,你是不是也在厂里听说了什么?”何雨水看着于海棠,试探性的问道。
“我是听说了些东西,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以前咱们一块玩的时候,我可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喜欢的也别具一格。”
于海棠想起‘李守良和寡妇’,就觉得这事儿既有意思,又挺让人惊掉下巴的。
“嗨,你啊。一看就是厂里的信儿看多了、听多了都分不清真假了。我实话跟你说,那就是没有的事儿,你啊最好也别信。不然真到了时候有你受的。那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一个人抱着偏见去看人,那她看到的就都是偏见。
李守良这事儿,哪怕是何雨水打保票,也无济于事。在于海棠的眼里,这就是‘嘴硬’、是何雨水‘最后保留的尊严’,是李守良最后一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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