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查安平,李守良和易忠海这爷俩又对着这两天的事儿复盘了一把。
就像是查安平查到的,这里面有多方人马,真真假假的,实在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这里面弄鬼。总的来说,只要参与其中的大部分都是不想看着李守良好的。
可能存在少部分人是被裹挟的,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的。
还有一部分人,是查安平查到的,说没有确切的证据的。不过李守良现在也没工夫去分辨这个。
只能是都按照‘坏人’来算给一网打尽!有句话就很有辩证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同样的还有个成语:空穴来风。
要是没有什么消息,那这‘风声’是怎么传出来还被查安平打听到的?
所以都算上,亏不着他。
一大妈听着这爷俩一通讨论,忍不住问道:“这事儿,还用给柱子说吗?要不还是给他们家说一声?还有秦淮茹那里?”
爷俩听到这话对视一眼。
“师娘,秦淮茹在车间里,应该听到不少的风声。知道不知道的,她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办法。而且这事儿吧,也不是针对她去的,是对我来的。
至于柱子哥,雨水那边。就不必了。这厂里要是传开了,厨房那边估计也就知道了。柱子哥只要听说了这个事儿,就得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个传言。
还有雨水那边,这事啊,他们都有参与,要是这时候因为这个过来闹腾,那咱们也算‘重新认识认识’,不过我估计她不会。”
“你自己心里有个成算就行,到时候真要找你去了,知道怎么说。真要不行就让雨水来找我,我帮你解释解释。”一大妈还是有些担心。
李守良笑着摇摇头道:“师娘,我心里有数。行了,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师父,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到陈主任那儿唱大戏!”
一大爷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行了,回去吧。我也收拾收拾睡了。”
送李守良出门,易忠海回身把门插上。
两口子收拾了收拾,就上床休息了。谁是睡不着的。自从这两天有这档子事儿,一大妈就睡的浅。
“你们爷俩明天打算去找陈主任?之后怎么着?”一大妈想了又想,也没想出来个办法。这可不符合她一惯的表现。当局者迷啊!
“哎。
。”一大爷叹了口气。
“你啊,要我说就不要多想。你看看守良有怪罪你的意思吗?用守良的话说就是老是给自己心理压力。
你这样的就容易胡思乱想,再加上睡眠不足,是容易得病的。
行了啊。再说了,这事儿又不是你自己给守良招惹的。这不是还有柱子和雨水呢嘛。而且是他们俩先找来的。才有的你说话的份儿。
所以啊,你在里面的作用有,但是没这么大。不用太给自己压力了。而且我们爷俩也都想好了对策了。
只要配合好,很容易就能解决。你就省省心吧。你这个样子,让守良看在眼里,只会更让孩子着急。厂里的事儿没处理完,再记挂着你。
这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大爷这话着实有几分道理。一大妈听了不自觉的点点头。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我还是担心雨水那边?”
“这个你担心什么。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们兄妹俩找的辙从而惹出来的事儿。这要是因为这个事儿而迁怒守良,那我只能说他们俩是真没脑子。
咱们姑且把这兄妹俩都当成没脑子的,那于莉也是个聪明的,不会轻易的让他们俩办出这样的事儿来的。
你啊,静静的看着就行了。更别说雨水那丫头本来就精明的不行。我看啊,要不了两天两人就得有动作。你就擎等着吧。行了,睡觉睡觉。”
……
傻柱家中。
同样的三人相对而坐。
傻柱和何雨水相对而坐。于莉怀里抱着睡着的孩子坐在侧边两人中间。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反正这两天传的越来越离谱了。本来就是从守良他们车间传的,可不知道怎么着,就这么两天的事儿,这事儿厂里都有不少的知道的了。
在食堂这边,都不避人,就这么聊。我听了也是气的慌。明明就没这么回事儿。别人不知道,在那瞎传,咱们还能不知道嘛。
气的我想解释,又怕贸然解释,大家不相信,给弄巧成拙。就这么拖着了。你们说说,这事儿咱们该怎么办?”
何雨水也点点头:“主要还是守良这边,我坐办公室,听说的有点晚。也是今天才听说,这两天也没跟守良说这个事儿。
嫂子,你说会不会让守良认为我是不相信他,对他有意见了,才不说的?我是真的刚知道这个事儿。这秦淮茹能当得到守良的指点,还是我和我哥求得情呢。
这整这么一出,我是不相信的。总感觉里面有事儿。但是守良那就怕他会多想啊。”
于莉抱着孩子慢慢的拍打着,听完兄妹俩说的话,其实已经把整个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了。
自家男人现在的关注点在于,气愤,对那些人传李守良的小话的气愤。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雨水呢,就是纯粹的想多了,自己钻了牛角尖。以至于现在出不来了。既认为自己知道的太晚,错过了第一时间跟李守良表明态度的机会。
心里呢,又想着自家柱子哥说的话。总是很是纠结,一叶障目。
于莉没有先管自家男人这边,主要是跟他没多大的关系。
“雨水,你觉得守良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是个聪明人吗?”于莉看着自家小姑子小声的问道。
何雨水有点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点点头:“那肯定啊,嫂子。我就没见过比他脑子还快的,他学东西不论是什么,一学就上手,一学就会。”
于莉点点头:“那这次你们兄妹俩,给人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人家说什么来吗?就是这两天找你们的事儿或者找你们抱怨了吗?
更有甚的,人家还管着秦淮茹呢没有?”
何雨水听到这些好像有点明白嫂子的意思了,她和一大妈一样,就是当局者迷,又不是真傻。
“嫂子,你的意思是守良其实没有怪我们?我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儿?”何雨水看着自家嫂子,眼睛眨啊眨的,希望能从这事儿上找出答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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