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大师果然是得道高人啊,如此佛语我竟是一直没有参透,今日得见大师如此宝相庄严,竟是能将高深佛理以如此浅显易懂的市井俚语口述而出,高人啊!秋香,冬香快点将我那叫花鸡取出,还有那醉仙酿也给我取两瓶来,我今天得见大师仙颜定是要和大师一醉方休的,娘的来这庙里到底不是自家的地盘,搞的老子酒都不敢喝了!”
齐有道双眼圆睁,冲着了善一揖到底,一副见到高人喜不自胜的模样,转头便对着唐素衣喝道。
“呃,少爷,这佛门清净地喝酒吃肉怕是不太好吧?我们那铺子都已经被水淹塌了,若是再被这寺里的高僧赶走了,今晚可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这没眼色的玩意儿,没见大师也是高僧吗?既然高僧说能吃那定是能吃的,你莫要多嘴,若是有何不妥,大师自会处理,难道大师还能蒙我们不成,快快取酒休要啰嗦!”
齐有道挥挥手将一脸纠结的唐素衣和戚青墨打发回去取酒食去了。
“大师,既然你能镇得住这寺中的高僧,那小子今天可就沾了你的光了,否则便是吃口酒都得跑到外面那泥水地中醒了酒才能回来,否则这佛祖怪罪下来小子却是不敢担着的!”
齐有道见得旁边有个石凳,慌忙上去用袖子擦了擦,将了善让上去坐了下来。
“小子,你倒是个有眼力见儿的,我看你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却是江湖上的哪家弟子?看你如此上道,等得闲的时候老子也可以指点你两招,阿弥陀佛,娘的这些年都没有看到几个顺眼的!”
了善骂骂咧咧的坐在那里看着齐有道从怀中一个油纸包中取出一份精致的糕点恭敬的摆在面前的石桌上,显然极为满意,那随他一路而来的和尚没一个有眼力的,整天都是啰啰嗦嗦不是这个不能做就是那个不能吃的,气的他差点没一人给上一个大巴掌。
“倒是让大师见笑了,我父亲本是荫封的锦衣卫百户,前两年才走了那九千岁的门路在那朔州军中捞了个实差,哪想那军中却不是那么好厮混的,这不就利用京城中的关系在各地搞了些铺子收租。
没想到我这第一次从京城来到这里就遇到这等天灾,怕不是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唉!至于功夫,我那老子倒是给我搜集了许多功法秘术,说都是什么绝学,我学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能飞檐走壁的,怕也是我那老子自吹自擂的。”
齐有道有些自嘲的撇了撇嘴,又起来随手打了几招军体拳,却都是凭的肉身的力量还特意的收了劲,却也会虎虎生风。
“好了,你这都是军中的功夫,行走江湖却是不太合适的,估计也是你那便宜老子给你花了大价钱用宝药炼神了,否则你这身板倒是极难打出这种拳风的!”
了善看着齐有道那几招打的虽是虎虎生风却是丝毫没有杀气,而且招式之间极少有留守的地方,都是讲究最短距离直线攻击,明显带着军中的气息,便也心下了然,这定是军中那些官员的子弟。
“大师,您这眼光绝了!竟是三言两语之间便将小子的老底掏得一干二净,怕便是那神仙下凡也不过如此了!我那老头子三代单传才有了我这一个宝贝儿子,有好东西自是要用在我的身上,便是我那秋香冬香两位侍女那也是自小随我习武的,也没见我那老父舍得给他们用上一丝的!”
齐有道伸出大拇指冲着了善一比划,言语之中净是仰慕之色。
“你这娃娃倒是有趣,不过既是行走江湖却是不要如此轻易相信别人,若是漏了底,再被那些歹人害了去却是不好,想当年我若不是因为太过相信别人,怕是我那孩儿也如你这般大了吧……直娘贼,都是一帮挨千刀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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