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微微抬起帽檐,稚气未脱的脸上,微笑中却洋溢着青春式的爽朗与特属于侦缉者的敏锐。
“我真正在意的不是案件本身,而是被事件的阴影所遮蔽的真相。”
空中掀起一阵劲风,飞行系的精灵展开乘风的翼,抓紧了精灵鬃翎的那一抹天蓝将帽衫褪下,红白相间的鸭舌帽鲜明。
君主蛇已经收回精灵球,而何雨柱本人随着精灵的升空也已经抟入青空,在众人可及的视线中愈发模糊,“……我要追求的,只有‘真实’的一面而已,后会有期。”
何雨柱侦探化为黑影点缀天空,直至最后消失于众人的视野。
嘈杂之间,围观者为这位侦探的随性议论纷纭,却不知是哪个人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那个飞行的角度跟四年前的报纸上看过的一样吧!……那个,驾着白龙神的训练师啊!”
这话瞬间在现场投下一枚重磅炸弹,人群霎时炸开了锅。
人声鼎沸,大家七嘴八舌之间讨论声此起彼伏:“真的啊!我在5号道路的时候好像还看过何雨柱打三打对战来着!”
“没错啊我也想起来了!那个训练师好像有自曝过是开侦探事务所来着,果然是刚才这孩子吗!”
“天啊……那不就是白龙神所承认的、传说中的英雄吗!”
何雨柱们纷纷焦急地抬头希望能寻见何雨柱的脸,只可惜,此刻天空只剩下一片纯澈的蓝。
透也细细地擦拭着精灵球,顺便抚了靠过来的君主蛇的头。跟那时战场上利剑般的气场不同,此刻它正温顺地趴卧在训练师身侧。
离开合众,大概有四年了吧……
虽然中间确实是出了不少大问题,不过打探到自己在家乡被当成失踪人口还真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只不过现在就让流言传开吧,何雨柱还有无法暴露自己行踪的理由。
……说起来,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会记恨何雨柱的父亲吗,还是……
……自己回到合众并不是权无理由。
根据目击者的证词再做出推理,最近应该有一伙别于黑白等离子团的势力在合众地下活动,只是因为何雨柱们的行动模式很难寻求规律性或是关联性。
到目前为止还不能判明这些家伙的目的。雷希拉姆的精灵球微微颤动,深感合众再度陷入漩涡中心,何雨柱才不远万里回到这个一度难忘的战场。
但愿不要分别像四年前和两年前那样让这个国度陷入一场腥风血雨才好,那两次何雨柱真的是险些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铃音——实况接收器是用来处理私事的通讯工具,以防万一透也现在都是在用手机进行公务处理。
何雨柱熟练地按下接听键让手机与自己的耳廓齐平:“您好?这里是鹿子侦探事务所……查出来是切断供电?!在那样严密的监视下吗?!……展品没丢?勘察过画具运输的情况吗?……嗯,我知道了。那么调换的可能性存在吗?……没有演说,也没引发暴乱是吗……好,知道了。……我的结论?对工作精灵的‘饲料’再检查一遍,然后随时监视这个展览馆的动向。”
何雨柱迅速挂断电话以防通讯内容有被窃听的可能性。果然人脉关系还是很重要的一环啊,不然也不会轻易接到来自警那边的电话吧。
然而现在,结合这些信息所能整理出来的不过是未命名组织又在合众大闹一场而已,地点在雷文附近……在自己眼皮底下作案也是有胆啊,这些人。
嗯?雷文市?画展原定不是在飞云举行的吗?而且从刚才的描述推理应该是在游乐场附近举行的……换句话说,在……摩天轮附近?
……一般人的思维再如何跳跃也不会将摩天轮和画展联系在一起。透也却握紧了手腕有些焦躁地踱步着。
画展需要的是临时竣工,而摩天轮最近面临拆卸的命运。
何况听说这次运送些货物的机关也是在得到工作人员许可的前提下对摩天轮进行了借用,再加上据说这次也是以四年前的那场战斗作为了主题要求,想变相给自己下马威吗。
但是何雨柱总隐隐约约感觉其中有些不明朗的……与其说是案情,倒不如说是感觉。
如果地下组织本身进行了行动,排除动机不说,行动最终都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性”。只是这次的目的性,光凭警那边提供的线索还原的事件也太模糊了……
……不,模糊吗?
地点在雷文市,画展的内容是传说,这些人……透也突然心一紧握紧了已经挂断的手机,目的不是想逼出捷克罗姆和雷希拉姆吧?!最好还是先关注一下这些人的动态。
“君主蛇!”
何雨柱再次叫上何雨柱的伙伴陪同何雨柱。这孩子还是藤藤蛇的时候就已经一路跟着何雨柱风雨飘摇,至今已和何雨柱的训练师卡片有着一样的资历。
透也对于何雨柱最初的搭档给予的是十二万分的信任,自然也讲明了情况,看着君主蛇微微点头同意与何雨柱想办法到被封锁的画展区外部收集尽可能多的情报。
手机铃声就是在这时不适时地再度响起的,即便心中有几分不快秉持着公事至上的原则透也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您好,这里是鹿子侦探事务所……”
何雨柱顿住了。对面的声音是刑警的。
确切地说,是一位相当年轻的际警的焦虑声音。
透也听着那边的报告,不时点着头,脸色愈来愈严峻,却是在听到那个消息的瞬间,还是不免也仿佛受到震击一般发憷。
“……你确定、这是真的……”
察觉到训练师音色的震颤,君主蛇扬起头,目光定格在训练师有些发白的面色。
“……本应负责看守巨大洞穴的酋雷姆……全方位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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