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涛这个家伙,这次的玉京之行,收获很大。
如此之高的修为成绩,小小的平阳郡已经招待不下了。
相信不久以后,多半就要高升。
到时候可能是去楚州,或者其它的什么州赴任。
只是可惜了纳兰心啊!
这个贵族的女人,不单单长得好看,懂得伺候人。
能让人万分的满足于生活的乐趣和美好。
更是八面玲珑,做人做事都是十分的让人满意。
但显然朱涛回来,一切都改变了。
尤其等他们去了楚州以后,进入了更高的舞台。
那里面的生存门路,不是平阳郡这样的小地方能比的!
“可惜,真是可惜。”王鼎恒不断的摇头,好像是失去了什么。
府衙内。
朱涛沉声道:“你深夜到来,到底所为何事!”
看的出来这位太守现在,充满了不耐烦,厌烦。
沉枫给人以,特别浮夸的样子,别看面对的是太守。
可是他的这种有恃无恐,好像根本没有将这为官员放在眼中。
“太守大人,之前我可是给你写过好几封信的。”
“你看了吗?如果看了,又何须多此一问?”
戏谑的态度,冷酷的眼神,都将这个家伙,给变的特别恐怖。
好像是个地痞流氓,让你无法降服。
朱涛显然是被这种人,给刺激的心情变的不好起来。
他狠狠的拍响了惊堂木:“放肆!”
“这平阳郡内,根本不存在私人放贷的现象!”
“又谈何垄断!”
“你这种想法十分的危险!”
“我看在你沉家长期给平阳郡纳税,是比较强的纳税大户,因此警告你一次!”
“不要再给我强求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否则的话,就算是你沉家的高层过来,也未必能够摆得平!”
他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是有点,特别不爽的样子了!
沉枫眼看着朱涛就要愤怒的离开。
嘴角扬起了,嘲讽的弧度。
看的出来现在,整个人都是这样的冷漠。
有种讽刺的意思。
沉枫不紧不慢,看起来是特别的有自信:“大人,不要让我把话说的太绝了吧。”
“据我所知,你在城中就有不少的产业,都是和放贷有关啊。”
“这些事情都是半公开的秘密了!”
“你现在却在我的面前装湖涂,你觉得这事好吗?”
朱涛缓缓地转身。
本来看起来只是将这件事当成寻常,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他这次却是真的有点动怒。
双眼的深处,浮现出了冷冷的目光。
仿佛是能突然出手,就给对手带来狠狠的袭击。
眼看着一股无情的危机感,正在变的越来越难受。
此番是看着,沉枫并没有因此被吓唬住。
相反这个家伙还显得更为的生勐了!
“呵呵,别生气啊,太守大人,你虽然现在是实力强大。”
“但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
沉枫神色平澹至极,“我可以提醒你一下。”
“我的义父秦涛,最近刚刚晋升为司务大夫,进入了州牧府工作!”
“这件事你知道吧?要是我和他举报,说你在这平阳郡为非作歹。”
“我认为你的升职之路,可能就要被迫中断了!”
他的这话说出来,还真是石破天惊!
别看朱松看起来,似乎是很有道德底线。
轻易不会突破那一步,去做不好的事。
但此时是看着,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混到了他们这个岁数,是否能升职,那可真是一辈子的事。
朱松为了升职,真的是付出了太多。
对他来说,必须要选择做全部的努力,来争取获得成为州牧的可能性。
这样才能安全,很多事才能控制在手中。
否则的话,不单单无法获得实质性的改善。
甚至还会被人找事,以至于功败垂成!
沉枫这小子现在已经正在做,触及底线的事情!
朱松现在看起来,脸上的冰冷之色,越来越明显了。
当然,在这样的场合,就算朱松再生气,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就对这个家伙动手!
心中的愤怒,只能先忍耐下来。
“这件事你不要无中生有,先回家去等待消息!”
朱松最终还是将心中,滔天的愤怒,给压制了下来。
似乎这一切的后果,都在预料之中。
使得此时,沉枫特别的霸道。
“那你可要加快速度了,我的太守大人!”
“我家的好多生意,都需要照顾。”
“没有钱,很多事就办不成。”
“我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希望尽快吧,否则我会再来闹的。”
等这个家伙扬长而去。
朱松和纳兰心才长吁短叹。
“这个小子还真是棘手啊。”
朱松眯缝着双眼,“要是任凭他胡闹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忧心忡忡。
现在的他晋升在望。
州那边正在观察他。
只要是一切没有问题,就能走正常的晋升渠道。
可是现在的状况,好像并不是这么轻松。
纳兰心安慰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必担心。”
“这个沉枫虽然很嚣张,但他未必知道,其实我和王悦是好姐妹。”
“王悦可是秦涛的老婆,疏不间亲,我还真的是不相信,这个小子还能比王悦,更能得秦涛的欢心。”
朱松对此忧心忡忡,“你说的有道理。”
“但这个王悦,现在已经不能和从前比了。”
“以如今她的身份,未必肯卖你的面子啊。”
纳兰心还是很有自信的,“你放心!”
“这件事虽说有点难,但我相信以我的能力,肯定能办成这件事。”
“毕竟我之前可是没少照顾他们两口子。”
“现在他们晋升了,难道就不认我这个嫂子了吗?”
将朱松给安抚好了,她就连夜去找人。
坐在轿子里。
纳兰心充满了震惊。
同样震惊的还有抬轿子的人,他们还很纳闷,为啥轿子突然变的沉重了?
并且还很有节奏的运动,这可真是奇怪!
难道纳兰夫人正在修炼什么不为人知的功法?
真是奇怪!
纳兰心当喘过这口气来,浑身、满头大汗,简直要虚脱了。
迅速的将衣服给穿好了,用咒骂的眼神看着。
“你这个时候来找我,还这么放肆,就不怕被太守知道,剁了你全家吗?”
王鼎恒露出了满足的感觉,进入了贤者状态。
“怕?人家可是太守,谁不怕啊。”
他笑眯眯的样子,真的是看不出有啥怕的!
弄的纳兰心现在,着实是各种的无奈,又担忧至极。
毕竟要是真的败露了,那不只是王鼎恒肯定活不成了。
连她也会被牵连啊!
看这小子有恃无恐的样子,属实是让人惊呆,可没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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