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四点左右。
叶明悠哉悠哉地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
他挥了挥手,其身后的罗刹就乖巧地给他的杯子里倒上半杯酒。
这和之前要置叶明于死地的那副样子完全是云泥之别。
而这一切的原因自然是归功于子母同心蛊了。
罗刹站在叶明身后,捧着酒壶,看向后者的眼神中多了丝恐惧。
就在刚才她被告知自己被下了蛊,但是自己觉得问题并不大。
因为蛊术之道传自苗疆,而叶明的身份她非常清楚,根本就不是苗疆传人,也没有接触过苗疆人。
所以说,她觉得叶明是在骗她。
但在她露出不屑之意的瞬间,叶明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她就感觉腹中一阵绞痛,紧接着是心脏处也传来一阵巨痛,就好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一样。
当即她就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五脏六腑也全都宛如刀割般,让她痛地在床上直打滚。
而这一切在叶明又一个响指后,全都烟消云散,仿佛刚才的痛苦只是一场真实的幻觉。
但是口中淡淡地血腥味却时刻提醒着罗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生死都已经在叶明的一念之间了。
她现在也只好对叶明言听计从,要不是那种用刀生割五脏六腑的痛苦,她可不想再尝第二次。
叶明此时把杯中的药酒一饮而尽,身体的疲惫和虚弱感也缓解了许多。
“剩下的酒你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我出去一趟,你留下来看家。”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笑着对罗刹说道。
“是,我的主人。”
“别别别,你还是叫我叶明吧,叫主人感觉怪别扭的。”
“好的呢,叶明主人。”
叶明无奈地瞥了一眼罗刹,虽然有个美女软软糯糯地叫自己是个很爽的事情,但是他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回想起,以看过的限制级影片中的某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随便你怎么叫,我先走了。”
他挥了挥手,转身就离开了。
罗刹则是坐到了沙发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下。
她脑海中不停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办。
她本来就是暗夜捡回来的孤儿,从小就接受着残酷的训练,历经了不知道多少磨难才成长到现在。
原本她打算等赚够了钱就去国外找个靠海的小镇,买个房子,开间花店,余生每天种种花,看看日出和夕阳就十分美好。
可现在她不仅任务失败了,而且还沦为了别人的阶下囚。
这让她一时间烦闷不已,同时又有些许迷茫。
“唉!”
长叹一声,她又仰头喝下一杯酒。
这个时候她只感觉身体暖洋洋的,脑袋晕晕的,仿佛所有忧愁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
她以前很少喝酒,就算是喝酒也绝对不会喝醉,毕竟作为一个杀手,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是首要任务。
但是现在,她任务都失败了,组织也肯定回不去了。
暗夜组织中有一条铁律,杀手和任务目标只允许有一个人存活。
如果任务失败,就自裁,以免泄露组织信息。
罗刹越想越觉得烦闷,于是酒就一杯一杯根本就停不下来。
仿佛只有不停喝酒,她心中的烦闷才可以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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