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山说道:“落尘道长给我和公主,炼化了并蒂莲,有并蒂莲在,在这大军之中,我随时有大宗师之力,即便是在草原大帐中,只要公主在你军中安好,我就随时随地可以脱身而去,即便是草原数万兵马,也是留不住我。”
两人都望向落尘道长,后者点点头:”只要张义你这里大军士气凝聚,那就问题不大,只是如此远传输真力,即便有并蒂莲,也不能太过于长久。”
张义想了想:“若是敌人来攻打我军呢?”
落尘道长不以为然:“真有那般事,片刻之间,我就带着乐山出营,草原人却是拦不住的。”
陈乐山还是嘱咐一句:“尽量稳住外面两军,我不会在冒上那里太久,行不行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毕竟有李玉珠玉在前,冒上也算得上友军。”
这话自然是安慰众人,但陈乐山还是见不得在自己眼前,让这万余人白白送了性命,况且,他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多么危险。
言毕,时间也是不早,大军快速前行,占据前方高地,用军中旗帜加以修改,张起公主旗帜,各色旗帜也展开,搞得花团锦簇,显眼至极,惹得不远处三军纷纷打探。
事不宜迟,落尘道长和陈乐山带领几十骑兵,每个骑兵都携带旗帜,如此浩浩荡荡,直奔冒上大营。
就在陈乐山即将到达草原人大营之际,后方响起清脆的声音,甚是悦耳,只是内容却是差点把陈乐山颠下马来,勉力向前,总算到了军营。
却原来是安平公主,终究是放心不下,又没有人能够约束她,她居然再次跃到空中,真力传声,遍及四野,震动四营:
“本宫乃是安平公主萧薇薇,我夫君陈乐山前来拜会,冒上你可要好生接待!”
然后她又手指王欢,骄横喝道:“本宫在此,尔等怎么还不前来觐见?”
陈乐山哭笑不得:“这还真是玩上瘾了,我也就私下喊声老婆,她这里如此大喊夫君了。”
落尘道长笑道:“师侄女性情纯真,乐山你是有福之人哦!”
另外三军未曾见过此等景象,纵然有大宗师,无不是渊渟岳峙,哪有这般轻狂骄横的,但是如此临空气势,大汉安平公主竟然是大宗师境,这还是把众人吓了一跳。
那王欢和骑兵队统领,更是一点去觐见的胆子也是没有了,在大军中,还可以自保,孤身前往,就算带个百余人,以这个公主闻名的刁蛮,怕不是一刀就砍了,哪个大宗师手里没有冤死之徒?
只怕这公主真的杀入营中,这些军士谁又敢真的抵挡公主?
这可如何是好,连忙先派人前去,以军务缠身为由,先拖个一时半刻再说了,至于公主的夫君去了草原营帐,那也是管不了,赶紧商量对策。
王欢更是心怀旧事,心想你是大宗师,早说啊,我若知道,哪还敢派人去寻你,躲也躲不及的,真是苦也,现在处在这绝地,可怎么才好。
他身边亲卫,也是惶惶不安。
等这边陈乐山和落尘道长进入冒上的大帐,冒上面上惊疑之色犹在,勉强镇定,招呼两人落座,一时竟然神不守舍。
陈乐山皱皱眉头,这确实始料未及,心中好些韬略,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额,冒上大单于,我……”
冒上听他开口了,似乎才想起来,很是惊慌,居然不等他说完,就站起来行礼:
“额,驸马,驸马大人,劫掠公主之事,我确实是不知情啊!真的,我绝不知道的,都是该死的曼屯所为,我已经将他斩了,给公主……还有驸马谢罪。”
他对着陈乐山行礼,眼睛却偷偷瞟着落尘道长。
然后又慌张地招招手:“快把乱贼曼屯的首级拿上来。”
侍卫赶紧把一个盒子捧过来。
陈乐山哑口发呆,不知道他何以如此慌乱。
落尘道长却是稳得很,心知肚明,示意将头颅盒子放下,口中说道:
“冒上大人,不必慌张,我青平山不管世俗之事,只是安平公主毕竟是我师兄的弟子,你等切勿再有冒犯,不然我师兄和公主一起怪罪,也不能算是干预世俗,你说是与不是?”
冒上头上直冒冷汗:“真人说的是,真人说的是,自古以来,宗师不成双,贵派真是得天眷顾,我等岂敢有所冒犯,还请真人恕罪。”
陈乐山这才听出了些意思,再回想心经上那些内容,顿时心中明白了。
宗师境,如何进入一直就是门玄学,并无特定之法,但是有一条,一国一派,宗师只能出现一个宗师境,是以当初祝颜伯在宗师境,韦公略就始终无法成为宗师,大汉据说宫中也有一位宗师,所以说来,安平公主也是不可能成为宗师的。
但如今安平公主人前显圣,显然是宗师无疑,更关键的是,这是青平山的第二位宗师,那么不管怎么说,无论是大汉,或者是青平山,必然有了两位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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