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蔡军在花镇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在城里,却慌得不得了。

当一群人,将他们围起来的时候。

他和蔡军赶忙递烟认怂,好话说尽,可对方一把甩开两人,一点面子都不给。

最后,脖子出手。

他和蔡军被打得很惨。

而一群人被跛子咔咔咔一拳一个,全部打倒在地。

贺老九不知道的是,斐文修没有下死手,却是真打。

马景澄到医院去看了,他手下的人,有人都被打脱臼了。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高手下手还是有数的。

跛子那天的那一手,确实吓到了两人。

让两人心里萌生了那种退意,不再想要去搞这个人。

但是,斐文修却说,他这个人,一码归一码,打牌是打牌其他是其他,绝对不会相提并论。

由此,斐文修赢了那么多钱,两人也不敢说什么。

现在又给他漏了一手隔空暗器。

那种想要拿钱回来的想法也就消失了。

但其他人可不会这样想。

马景澄也料到了这些,所以安排了车队的一个人下来拉煤,煤炭早已装好。

为的就是等他办完事儿,送他进城。

斐文修再怎么厉害,要是别人暗算,他也就是一个人。

祝家人就是这么想的。

他们准备明天带斐文修去丹山庙里旅游。

最近快过年了上山的人也多了。

丹山后面就是原始森林。

鬼都不会去。

常年有人跌落山崖,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而斐文修这边,答应马景澄来做这件事,不过是因为突发状况。

他家那不让人省心的侯门小姐,还在攀州,要是再出现上次一样的状况,可就很不妙。

他也得回去。

汽车大车灯亮起。

斐文修将袋子放在车上,司机是马景澄专门培训的人才。

没有买车之前,还让他们拆了很长时间的发动机呢。

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路况都掌握了。

回去时的速度很快。

这一路,并不太平,时常会有一些青年站在路中间,将车逼停。

很不巧的是,在这个夜晚,斐文修遇见。

几个青年将两人的汽车逼停了下来。

这也算是他们的不幸。

要是碰见胆小的,就任由他们宰割。

可斐文修。

不是那样的人。

马景澄之所以说和这个人两清,其中就与他的利落有关。

片刻之后,斐文修走了回来,关上车门:“走,下次在遇见,直接给我撞过去,命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开车的人笑道:“我们老板说,能够花钱解决的事情,绝对不要让自己受伤。”

斐文修疑惑地扭头:“他是这么说的?”

声音尖锐。

“我们老板说了,除了命,其余的,都不是太重要,没了就没了。”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笑,“要是遇见抢劫,老板说了,这辆车,丢了就丢了,只要保住命就可以了!”

斐文修想起了马景澄那张脸。

那个年轻人,会这么友善?

他随即摇摇头。

年轻人虽然没有说,但他能够猜到,他的行为会在小镇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天快亮时,车到了攀州城。

临下车时,斐文修将口袋扔给司机:“告诉你老板,我不欠他了。”

司机点点头。

马景澄很快就拿到了那一袋子钱。

钱,似乎来的很容易。

想起自己几个月前,自己在花镇,面对众多的债主,连一百都掏不出。

而此刻,随时都有千百个一百入账。

不过是位置罢了。

他现在拥有的钱,就像没穿越前,自己看那些福布斯排行榜一样,在这里,很多人也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马景澄让司机将钱带走。

他们需要这笔钱。

窗外的风,静静地吹。

吹灭了路灯,吹伞了夜幕。

人走后,房间的灯关了。

冷风从门窗吹进啦。

马景澄握着枝条,轻轻地摇晃,眼神没有聚焦,走神。

很快,他长舒一口气,站起来,走出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张莘月走了出来。

马景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起来了,张莘月就一定起了。

只要他走过去敲门,张莘月一定准备好了一起出门。

今天是火车站。

多搞钱才是正途。

尽管这一块两块的钱,不是什么大钱,但还得搞。

最近这两天时间。

有大量的旅客,穿越大街小巷,跑到陶铃街却买彩票。

搞得马景澄头大。

连轴转是避免不了的。

工程队连夜赶工,今天要开业了。

他得去看看。

比起新方区,火车站破落不看,只有一栋高十层的楼。

其余全是平房。

在火车站的另一边。

一个广场的橱窗里。

一辆汽车停在里面。

周围聚集了大量围观的人。

有人正在跟围观的人宣传,汽车就是奖品。

可这一等奖,要买中,概率很小。

他并没有去讲话。

他后面有一群尾巴跟着。

看了看觉得没问题之后,他就离开了。

和张莘月走走停停。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

看起来,什么重要的地方都没去。

要么就是待在屋子里,要么就是在彩虹路二十五号。

他不急,一点都不急。

但是,有人急。

在花镇已经待了很多天的师虎臣、师默、祝建国等人。

此时已经慌了。

他们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到现在为止,除了之前偶尔有空车从城里来,空着车回去。

花真的煤价并没有涨。

着急的还有花镇的煤老板们。

他们三四十的时候,煤不卖,现在让人空车来,空车走。

手里的煤并没有卖出去多少。

他们开始去问那些城里来的人怎么回事。

穿西装的人们开始慌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城里的大佬可不管下面的事情,他们要的是西凝没有煤供应。

见到空车去,空车回。

他们认为事情已经控制住了。

毕竟这么多人下去。

而且,马景澄也没有什么动静。

他拉来的煤炭还是堆在谷雨河南岸。

并没有拉到西凝水泥。

各方面都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花镇,能不出一分钱,就不出。

只要拖过这两个月。

准确的说,只要一个月。

过了这一个月,西凝再怎么生产,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目的也就达到了。

马景澄没有去别的地方,他去了州属银行。

行长热情好客。

马景澄又在里面存了一大笔钱。

带着条件存钱。

十五号。

破风区的恶棍们去了花镇。

他们是去收账的。

贺老九慌了。

推脱宽限几天。

他们宽限了几天,说两天之后再来,要是没拿到钱,后果自负。

另一边,州属银行的行长也亲自去了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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