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等人闻听都是暗自松了口气,赶忙谢恩起身,之后汉王亲自赶往柴房,审讯被抓的两名疑犯,结果面对林虎的证词,这俩人是矢口否认,坚持自己是无辜良民。
“要是良民,我们让小二叫门你们为何要跳窗逃跑?”林虎当时忙质问道。
“我们以为是仇家上门寻仇啊。”那个瘦小汉子此时辩解道。
“那你们到了街上看到是王府卫兵为何还要动手?”
“我们当时惊慌失措了啊。”
林虎当时眉头一皱,他看出来这个瘦小汉子牙尖嘴利,从他身上很难打开突破口,相比之下那个在屋里被抓的年轻人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看来似乎是有些紧张,林虎眼珠一转,跟汉王提议,把两个俘虏分开审讯,并且主要以那个年轻人作为突破口。
汉王此时急于知道真相,故此一听林虎的提议是当即同意,就这样年轻人被带到了另一间空房里是单独审讯,林虎请示过汉王,还没开始问话,就直接把竹签插进了那个年轻人的指甲里,那滋味可想而知,疼得年轻人是大声哀嚎。
看着这样的场面即便是汉王等人也不禁眉头微变,但林虎却处之淡然,他觉得是自己影视剧里类似的情节看多了,已经麻木了,可实际上他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性格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
此时林虎抓住那个年轻人的脖子说道:“小子,这滋味不好受吧?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十根手指都插上竹签,看看你受不受得了?”
“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说什么?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啊。”由于太过痛苦年轻人此时说话实际上已经有些断断续续。
“还不老实是不是?接着用刑!”林虎冲旁边的卫兵示意到,结果年轻人的另一只手指也**进了竹签,这回疼得后者直接昏了过去。
林虎见状也不着急,让人找了桶凉水将年轻人浇醒,正打算插第三根竹签时年轻人不禁说道:“你们杀了我吧,给我来个痛快的。”
林虎此时是上前说道:“兄弟,其实我也不乐意那么做,可你总那么嘴硬让我们也很难办,实话告诉你,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如就老实说了,还能少受些痛苦。”
“我什么都没做,能说什么啊?”
“兄弟,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再插!”
卫兵闻听这就打算动手,眼看着竹签越来越近,想到那刺骨般的痛苦,年轻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住手,我...我说!”
林虎闻听不禁跟汉王等人对视了一眼,大伙都是面露喜色,当时林虎便让卫兵停止用刑,还给年轻人的伤口简单做了处理,审讯这才得以继续。
年轻人此时即畏惧用刑的痛苦,又懊恼于自己关键时刻的软弱,就是在这种复杂矛盾的心情下其吐露了整件事的实情:“我叫郭秀,伯父郭任当初是建文朝的户部侍郎,因为助力削藩得罪了朱棣,京师失守后被处死,连带我们宗族家属也受到牵连,我当时正好在外学武,故此逃过一劫,后来就和一些建文忠烈的遗孤在一起,一心想杀了朱棣父子,为国除患,为家人报仇。”
林虎出身草莽,对于朝廷的事不太熟悉,汉王等人可知情,闻听这话不禁若有所悟。
“原来你是郭任的侄子,难怪,你那些同党又是何来历?”
“大伙都差不多,隔壁那个小个子叫蒋昭,他父亲以前是杭州卫的一名千户,燕军攻打京师的时候战死了,被你们打死的那个大块头叫做张彪,是河北诸卫指挥使张伦的堂弟。”
汉王闻听点了点头:“原来都是官宦之后啊,那逃走的女子又是何来历?”
郭秀闻听迟疑了一下,是欲言又止。
林虎见状不禁喝道:“郭秀,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隐瞒吗?”
郭秀也明白自己既然开始交待了,就无法回头,最后只得把心一横道:“她叫刘洋,父亲刘政是长洲的一名举人,靖难之役时曾打算上书《平燕策,结果被家里人劝阻,后来燕兵攻克京师,他是气愤而亡,洋子为了替父报仇这才和我们这些人混在一起。”
听到这里众人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所谓的建文余党,跟汉王父子有着国仇家恨,因为行刺永乐帝难度太大,他们这才退而求其次想杀汉王,毕竟“靖难之役”后者表现极为活跃,也算是这些人的仇敌。
当时汉王接着问道:“你们总共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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