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看,改完再看

李重润的话语不容置疑,黄承业心中忐忑之时,咬牙肯定的说道:“殿下,小的就是贪念钱财,哪有人指使。”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黑衣长袍老者是谁。”李重润厉声正色的问道。

刚说完话,便看见左卫将军朝着黄承业的位置走了上去。

听到黑衣长袍老者的瞬间,黄承业童孔放大,惊恐万分,他万万没有想到李重润竟然知道此事,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

看着黄承业惊恐的样子,李重润将女子的证词摆在他的面前。

证词看到一半的时候,黄承业就瘫坐在地上,刚刚还振振有词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心中忐忑,萎靡不振。

左卫将军看着黄承业装死的状态气不打一处来,本要上前教育一番,被李重润拦了下来。

黄承业眼睛滴熘熘的转着,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我都说了,殿下会放过我吗?”

越是什么都没发现,越是觉得这件事情诡异。

但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觉到底是上面不对还是下面不对。

李重润看着尴尬的众人,紧忙让出一条路来,更是让身边的人让开。

就在这个时候,孔向文站在李重润的身后走了出来,看着出现的孔小花脸上是诧异的表情,“你这么来来?”0

“爹!”

“孔大人!”

他们两个人走到孔向文的面前非常恭敬的问候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孔向文的语气显得有些错误,看了看孔小花,又看了看李重润,像是防贼一样的将身边的孔小花拽到一旁,“不是说了,让你没事的时候别来这里,怎么不听?”

不过此时李重润没有理会他突然变化的眼神和状态。

“我可以保你九族!”李重润说道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默。

他说出这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在危言耸听,也不是在吓唬怀开宇。

当然,这句话李重润是真心能够做到。

对于诛九族这件事情,李重润还是厌恶的。

一人惹祸,九族遭殃。

甚至有很多人到底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在明朝,更有甚者杀十足。

这是什么样的惩罚,这简直就是乱杀无辜。

但是对于皇家而言,这无非就是最有力的制约手段,

他们也能够将驿站外的所有事情都听的清清楚楚。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的心如死灰。

再也没有侥幸的心里。

这么多年,他做的很多事情根本经不住查。

若是李重润真的想查下去。

废了,肯定废了!

谢乐华现在也没有任何笑模样,若是怀开宇废了,他肯定根本完蛋。

这群人本来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大难来时,各自飞。

整个下午一直到来晚上,驿站门口都是告状的人。

李重润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事情,刚开始的时候还跟着左卫帮忙整理,收录。

到了最后的时候根本忙不过来。

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要所告何人,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和孔向文吐槽一下心声。

最后,整个驿站的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临近晚上的时候,驿站门口的人才开始慢慢散去。

天色暗下来后。

李祎被威胁,却没有任其摆布,而是一直在寻找可以解救自己和父亲的方法,若不是自己误打误撞将矮子工匠抓走的话,说不定李祎已经护送矮子工匠回岭南周旋。

事情虽然不是因自己而起,他却也成了搅局者。

“兄长,若我有一计可以帮助王叔与你脱险,你们是否愿意一试。”

“什么?绍王殿下可是有什么运输之法?”李祎童孔微距,充满期待的看着李重润。

李重润摇了摇头,“运输之法倒是没有。不过提取细盐的方法倒是略懂一二。”

恶鬼在人间!

李重润见到怀开宇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倒是没有什么好沟通。

他拿着举报怀开宇的文书走出房间,走到关押谢乐华的房间。

谢乐华看到李重润的时候,竟然拼命的挣脱绑在椅子上的身体。

大声的喊道:“殿下,饶命啊殿下,殿下,下官都是鬼迷心窍了,殿下!”

这谢乐华倒是和怀开宇截然不同,就连挣扎的态度都没有。

身子连一点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想表现出来。

这倒是完全和怀开宇是两个性格,这两个人倒是有意思。

若是两个人稍稍中和一点,或许两个人都能活的稍微久一点。

单偏偏,李重润对于两个人极端的性格都没有任何好感。

想到这里的时候。

李重润看着面前的记录官,看了看绑在椅子上的谢乐华问道,“你是想自己说写还是你说我们写。”

单单是听到这几个字的怒吼,他们身后的流民心里出现一些后怕。

若是刚刚真的打起来的话,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虽然知道事情的结果,但是这些流民并没有屈服,而是看着孔向文大声的回应道:“就算是打不过也要打,总比饿死好!”

“对,对!”

“打不过也打!”

“”

这些流民虽然不如陈天赋的士兵战力十足,但气势却一点不输。

孔向文听着他们的话,没有疑惑,倒是觉得正常。

这么多年,他经历流民的事情很多,这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些流民虽然现在很坚强,但是他们的队伍还是非常薄弱的,只要稍有利益冲突,他们的关系就会土崩瓦解。

手里的木管敲打在地上,声音整齐而剧烈。

刘地主突然见到这样的场景,瞬间慌了神。

左顾右盼间朝着孔向文的位置慢慢走进,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此时孔向文已经坐在驿站门口的桌子前,手握惊堂木,“堂下何人!”

刘地主听闻惊堂木的声音,被吓得一哆嗦。

而这个声音刚刚响起的时候,赵大爷在人群后面的椅子上慢慢的走了上来。

右手的拐棍拄在地上。

身子行动的速度虽然非常慢。

但整个人的状态倒是很好,要比刚刚进来时抖擞很多。

若是左卫将军看到大爷的变化,都会心有余季,这大爷不会是回光返照来吧。

若这桉子是提着名门的一口气,那桉子审完后,这老赵头的心愿也了了。

他还能坚持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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