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仿佛被定住身子一般,无论封政心中如何想法,他却始终未能有任何动作,接着便是一道异香袭来,封政昏昏沉沉中只感觉异常熟悉,仿佛经历过一般,在失神之前,只听到廊道中传来阵阵回声,“呱”。

封政再次凝神望去时,眼前浮现陈可狐的模样,他说已经劝过冯思黎,冯思黎也已释然洞府疗伤之事,封政跟着陈可狐向前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下。

封政眼神狠盯着前方,那不是愤怒,而是惧怕之意,封政只感觉他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感觉前方对他十分危险,不敢前行。

这时,冯思黎走了出来,肩上红色轻纱无风而动,如同微风轻拂一般,缓缓摩挲过封政脸颊,只留下柔嫩软襦的馨香,封政深深一吸,仿佛要将那红纱留在封政身侧的馨香全部吸纳一般,只见冯思黎欠身柔声道:

“封公子,思黎先前着实无礼,可实际却是不知要如何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又有公子做出那等事在前,思黎才忍不住娇蛮几句,公子能原谅思黎吗?”

冯思黎娇柔目光如同能拧出水滴般绕在封政身上,不知不觉间封政又走近几步,封政只见冯思黎脸颊遍布红霞,甚是惹人痴迷,红纱轻舞间,封政仿佛见到曾经在敦煌所见壁画上飞天而舞的仙女一般。

“仙女为愉悦他人而舞,思黎和可妩妹妹也为公子献舞一场可好。”冯思黎柔声笑意声声入耳,她将手中竹笛递交到陈可妩柔荑之中。

陈可妩轻抬雪白足栾,宫裙不知何时裁剪许多,封政目光随着宫裙停在陈可妩肩上,发现这身蓝色宫裙越发贴身,与陈可妩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配合她脸上那副傲然之意,显露出一位自傲少女的形象。

二人缓步绕在封政身侧,冯思黎娇媚而笑,天真娇蛮之意诱人心魄,陈可妩面色清冷,冰肌玉骨清澈之意如清泉一般洁净。

轻柔笛声在周边响起,封政眼前则是红蓝相交之景色,红纱轻薄随风飞舞,不时便会飘过封政脸颊或是落在陈可妩宫裙之上,陈可妩蓝色宫裙虽是贴身而制,其上却也勾勒出一幅幅雪山舞女献艺之景,与那轻纱叠成一副美景,诱着封政前去伸手相捉。

“公子为何止步,不与我姐妹二人玩耍,可是此等景色不和公子心意。”冯思黎委屈说道。

封政张嘴欲言,可却不知如何要说何等话语才能让如此千娇百媚之人展颜而笑,眼前美景诱人,可封政心中却是压着一块巨石,眼前美景更是不时便显露出漆黑模样,这也让封政记起一些事情,比如那处幽深噬人的廊道、那处埋有白骨的密室、那声熟悉入耳的道道蛙鸣、那缕一闻便此生不忘的异香,当然,还有那个不知是人还是妖的幕后黑手。

冯思黎和陈可妩伸手一挥,片片红色花瓣便纷飞在封政身侧,他四周场景也是缓缓变化,山野花木溪流上逐渐长出朵朵散着诱人香气的花瓣,更有着花瓣绘制的龙凤之图印在封政身前那处大床之上。

封政目光如同呆滞一般,对身前两女相邀视若罔闻,他勉力压下心中躁动之意,静静听着身前幽深廊道中传来的讥讽笑声:

“凝气五层才能租下的洞府却被你用百枚石币便租下,天下哪有这种好事,修士修行,财侣法地,缺一不可,这四道哪个不是取死之道,可你一人便占了三道,当真是该死。”

那讥讽笑声说道此处也是恼恨起来:

“哼,也总算是让老子逮到你了,这么好的洞府就让你小子给霍霍了,我在此处安稳修炼两年,却在你来这之后就无法修炼,阻我求仙路,罪无可赦,更加该死,你说你种什么不好,偏要种这些垃圾灵草,不过每月四块灵石,却把洞府灵气直接降了四成,简直是竭泽而渔。”

“真晦气,那四个蠢货都没你难搞,哼,幻境中你也应当舒服,那也让我在幻境外开开荤,先用你的身子付些利息,再用你的天赋、灵根和灵石丹药来付这几个月的租金,哈哈。”

男人恶毒笑声让封政只觉不寒而栗,身前更是如同有种恶寒之意迎面扑来。

封政心中万分焦急,可眼前陈可妩和冯思黎两女却未曾有丝毫散去的迹象,反而越发显得真实诱人。

细细嗅着传来的阵阵异香,封政在男人踏出廊道之时也是找到那处异香所在之处,不过就在封政想要出手袭击彩斑毒蟾所在位置时,封政心中却是一震,立刻止住了动手的打算。

封政在记忆中不断翻找着几月前遇见彩斑毒蟾时的场景,心中微动,封政意念转动间找到藏在记忆中的破局之法,封政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心中不断回忆着蓝星的科技场景。

不出封政所料,封政面前场景在漆黑幽深廊道和诱人双姝之间变换,封政也是借着场景变换时机彻底看清眼前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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