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这三人如此歹毒嚣张,李旸竟然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自问远远不如他们,败者为寇,胜者为王,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把别山的帐算在自己的头上是不是太冤了?他将目光看向皇兄李昊。谁料一直包容他的皇帝李昊,将脸快速的别了过去。

“哈哈!不招待见了吧?想想也是,你这种人怎么做得了皇上,好好的做个亲王多好!既然不招待见,那就先去外面待会吧!”

说着上狂玄野手上一用力,抓起李旸的衣服朝外一抛,亲王李旸的身体就朝着寝宫的门外飞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亲王李旸看到自己的人都躺在外面的地上,心中一片苍凉,心中不由暗骂道:“你妈的,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还嫖我的,见本王晕了过去,竟然不闻不问,都跑出来了?口吐白沫?这是中毒了,很痛苦吧!”

时间没能给李旸找回一点点心理安慰,着落了!“嘭”的一声响,落地的李旸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嘴中一口鲜血瞬间喷洒,两眼一黑,又晕死了过去!

而寝宫内,大皇子李继,恭敬的站立。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父皇,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皇帝李昊道:“再等等吧,等朕的那两位朋友走远一些吧!”

大皇子李继点点头,倒是显得极有耐性。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大皇子才说道:“父皇,可以开始了吗?”

皇帝李昊这次倒没有再推辞,起身说道:“让他们在外等候吧!”

大皇子李继迅速说道:“要麻烦二位了!”

地连宫与上狂玄野互看一眼后,转身恭敬的离开。

皇帝李昊这才朝着大皇子李继看上一眼道:“跟我来吧!”

……

……

此时天明的皇城上空,阴云密布。

皇城外的东城方向,搀扶着前行的徐公公与醉七丐,来到一座萧条迹象的府邸外,有些艰难的爬上几级青石台阶,又有些艰难的推了推那早已是有些腐烂的府邸大门,待能容一人跻身而过的缝隙时,两人一前一后的挤过了身子,钻了进去。

一进去两人就靠着高大的院墙坐下,开始调息。

良久后,醉七丐率先睁开双眼道:“这神策府府邸荒废了多年,料想那地连宫不会想到我们会来了这里!”

徐公公哀叹一声后说道:“大唐帝国的天要变了,也不知道别山这次会持什么态度!”

“天空如此暗沉,想必别山诸葛文武不会不知,如今也只有别山才能救驾了,徐公公有何打算?”醉七丐问道。

“皇宫回不去了,应该不出一月,大皇子李继必然会择日登基,我知国师李淮民去了夫子岭,老奴只能先去与国师回合,再上衣救驾之策。倒是老乞丐你,这才被皇上召见,就遭到如此变故,要委屈你了!”

“假太监徐飞尘,说哪里话呢?我准备就在墨炎大将军这府邸呆上几天,看看宫中动静,再起身前往长安城,参加十年一度的叫花子大会,看能不能有些作为!”

徐公公点点头道:“那老叫花子保重!老奴就此别过了!”

“不休息一晚再走?”

“迟则生变,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说完徐公公起身越过高大的院墙,朝着别山的方向看了眼后,消失在东城外……

……

天空的阴沉总叫有心事的人心生烦闷,牧空蓝站在祭剑山庄的塔楼楼顶,眼睛注视着别山的方向。

他的身旁诸葛文武却看着游龙山庄的方向。

良久,诸葛文武开口说道:“这祭剑山庄地处江南,又在别山与游龙山庄之间,空蓝是在犹豫是前往游龙山庄,还是回别山?”

“是师父!”

“昨日天空还在放晴,今晨就乌云密布,天道变化无常,凡事皆有命数,此乃天命,或说因果循环。你看前方那河流湍急的流淌着,由高而低,不会因为天气的变化而改变了方向,你的气息忽高忽低,有心事?”

“我们来祭剑山庄也有些时日了,除了与空灵子先生论修,天子剑也已然封印,当下不是该离开么?师父?”

诸葛文武捋了捋银白色的胡须说道:“那就离开去北盟走上一遭吧,这里迟早还是要再回来的!”

“不回别山?不去游龙山庄么?”牧空蓝心生疑问的问道。

“游龙山庄,你师叔狂笔书生已去,游龙剑出,自有他能照应。别山岂是他们料想的那般简单?那里就交给你的众师弟吧,也算是给他们的一次历练,回头你告知你二师弟林冷就好了!至于皇宫之事,帝王之争,因果循环,还得乱上一阵。倒是冥毒一死,那穹地荒魔就该出关了,地连宫的师父破修也该赶过去了。他们定会把冥毒之死算在我别山头上,那么我也去凑凑热闹,顺便问问遗失的那本《阴字经文?”

“是,师父!那小师弟……”

诸葛文武哈哈一笑道:“你小师弟,就不用你担心了,他离开了无药山,艰辛与充满激情的岁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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