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
对就是对。
秦淮茹却仅仅想到了棒梗不能抗偷鸡贼的名声,所以想要让傻柱帮扛雷。
至于傻柱扛了偷鸡贼的名声,会有什么具体的后果,便不是秦淮茹所要考虑的事情了,秦淮茹也没有考虑这些,在秦淮茹心中,只要傻柱帮棒梗扛下偷鸡贼的名声便好!
其实还是秦淮茹自私的表现,自打贾东旭死了后,傻柱帮扶了贾家好几年,又是饭盒,又是钱款,就算是一条狗,它也喂熟了,但是贾家人对待傻柱的态度,依旧是那种用傻柱朝前、不用傻柱将其踢远的心思。
十岁的棒梗不能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三十来岁的傻柱,却可以在脑袋上顶个偷鸡贼的帽子。
真他m双标。
至于傻柱背上偷鸡贼的大名,会有什么下场,会不会被轧钢厂开除,何雨水会不会找不到对象,这些都不是秦淮茹所要考虑的事情,秦淮茹也懒得去琢磨这些东西,只要棒梗没事就好。
贾家也就是贾家。
秦淮茹也就是秦淮茹。
何雨水现在弄不清楚,他不知道秦淮茹如何来的勇气,当着易中海两口子的面及自己的面,这么跟傻柱说话!
谁给他的勇气啊?
何雨水没有说话,秦淮茹在质问傻柱,她不是傻柱,她仅仅就是傻柱的妹妹,有些事情还的傻柱自己来处理,何雨水就算身为傻柱的妹妹,也无法帮傻柱出头处理某些事情。
在秦淮茹的事情上,就得傻柱自己来拿主意。
“秦淮茹,做错事情,就要承认错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既然有偷的想法,就得有承担错误的这个勇气,许大茂找你们家要五块钱的赔偿,人家也没多要,市场上一只老母鸡两块钱,偷一罚二,要你五块钱,人家已经看在了街坊的面子上,你怎么还带着埋怨呢?”
傻柱的开口,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包括何雨水在内。
何雨水的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带着几分打量的心思,看着傻柱,他没想到傻柱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与秦淮茹内心所想截然相反的言语。
明摆着要作壁上观。
难得。
“柱子,五块钱呢,姐哪有五块钱?”愣神了片刻,反应过来的秦淮茹,又开始哭穷,“五块钱相当于我们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姐家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明知道家里没钱,棒梗还偷人家许大茂的老母鸡,胆子够肥的,还是一大妈那句话,就得好好教育教育棒梗。”傻柱口风一转,“你婆婆也得受受教育,都把棒梗给教成什么了。”
易中海张了张嘴吧,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只不过一大妈的动作比易中海要快那么一点点,在易中海将要开口的时候,一大妈手中的碗,突然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声响,这声音打断了易中海要开口的想法。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刚才一大妈说得对,棒梗这个孩子胆子也太大了,什么都敢偷,什么都敢拿,许大茂家的老母亲,那是他偷的东西的吗?还偷着弄叫花鸡吃了,嫌弃叫花鸡味道不好,跑轧钢厂食堂偷公家酱油,这要是被保卫科逮住,别说是你秦淮茹,估摸着我也得倒霉,你听听刚才棒梗怎么说的,他说我让他偷的酱油。”
何雨水看得清清楚楚,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大变。
傻柱可是的养老人选。
这要是因为棒梗偷鸡连累的傻柱被开除。
易中海的养老大业也会受到影响。
“哥,刚才你怎么没说这事?”何雨水在适当的时候说了一句适当的话,看似是在指责傻柱,实际上是在力挺傻柱,因为傻柱这句话里面已经表达了他对秦淮茹的帮扶,我都已经替你选择隐瞒了一些东西,你还想怎么样,还想找我要钱吗?
“我看着秦淮茹的面子上,就没说这件事。”傻柱将目光望向了秦淮茹,“许大茂找你们要五块钱的赔偿,人家已经看在咱们一个院住了这么些年的面子上了,要不然人家报到轧钢厂,报到公安,我估摸着棒梗怎么也得去少管所?人家现在问你要五块钱,五块钱换棒梗不去少管所,秦淮茹,你还想怎么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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