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钟荣荣好像有了动静,也是捂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到唐义他们几个后也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看见唐义怀里的张行之心里也是一颤“张道长他”

唐义抬头看了看钟荣荣,并没有说话,接着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还是一旁的左立封把刚刚唐义的话又重复一遍,听完这些话钟荣荣也抽泣了起来,蹲下身子拉着张行之的手“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道他是在说给张行之听,还是说给唐义听。

“不用道歉,这是师兄自己的意思,不怪你。”唐义心里现在也很矛盾,师兄确实是为了救钟荣荣而变成这样的,可这一切也不是钟荣荣得错啊。

不过唐义现在也不想考虑那么多了,把张行之背在背上往来时的通道走了出去,钟荣荣就跟在了后面。

而左立封,看了看那九张龙椅之后的地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厚厚的书籍,不过也只是站在那里看了看,最终也没有走过去。

无论那是不是永乐大典,对于自己还重要吗,为了想帮父亲完成遗愿,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如果不是自己,张行之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想罢左立封也扭头跟上了唐义他们的脚步,出了那个通道。

按照原路返回,这次到了那八根柱子那里,上次剩下的财宝这次唐义看都没看。

“师兄,我发誓一定会救你的。”向外走去的唐义内心暗暗发誓。

出了洞口,几人很快就返回市区了,张行之现在的情况唯一能保住他命的办法就是送往医院,毕竟他现在就跟植物人一样。

左立封的伤也比较重,也是住院治疗,唐义和钟荣荣的伤比较轻包扎了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本想在这里陪着师兄,可一想还有李玉他们担心自己呢,决定还是先回去一趟。

钟荣荣自然也是跟唐义一起回了论道阁,推门进去后,现在小小还有李玉甚至师傅都在店里。

小小看见姐姐安全回来了,高兴的哭着就跑上前去,跟钟荣荣抱在一起,李玉也是走了过来,有些心疼的看着唐义身上的伤,突然他现在张行之跟左立封并不在这里。

“左先生跟张师兄呢?”李玉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了解唐义,唐义此刻的表情明显不对。

“左先生的受了伤还要休养几天。”

李玉一听这话就知道张行之绝对出事了,不然唐义不会只说左立封的。

“张师兄怎么了?”李玉小心翼翼的问道,可唐义一把抱住了李玉竟然开始大哭起来。

“师兄师兄他他出事了,永远只能躺在床上醒不过来了。”

唐义哭的一句话断断续续的才说完整,就连向来从容不迫的张本初听完唐义的话也是心头一紧,连忙走过来询问唐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小小也听见了唐义的话,抬头看向姐姐,眼神内满是询问,好像在向姐姐确定唐义的话是真是假,可看到钟荣荣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突然一阵撕裂感,抱着钟荣荣大哭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子都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氛。

“臭小子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看来还是张本初最冷静,听徒弟的话,张行之应该还活着,可能是什么中了什么邪门的阵法。

可就在唐义向师傅讲了张行之在身上刻下束魂阵,再用雷法让他跟嘉靖都变成死魂之后,原本还有一线希望的张本初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死魂就相当于道门的绝症啊,从来没听说过哪个死魂还能恢复的。

原来热闹的论道阁,无论什么时候,里面总有一个扎着发髻得道士,在里面忙碌着,不是擦擦桌子就是扫扫地,好像每天都在干一些无关紧要的活,可如今没有了那个人,整个茶楼就好像一下子空了,再也没有原来的感觉了。

此后的日子里,小小姐妹和李玉他们轮流照顾张行之,至于要给他洗澡之类的就由左立封跟唐忠负责,而唐义则是每天都窝在家里,染上了酒瘾,一天到晚都是醉醺醺的。

所有人都来劝过他,一定有办法治好张行之的,可都无济于事,就是张本初来的时候,他才会听点话,可等张本初一走他又接着喝酒了。

他为什么喝酒,是因为他不敢面对现实,一次次的危险都是师兄救了自己,现如今,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救师兄,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躺在病床上,只要一闭眼就是师兄最后说的那句“师弟,以后就拜托你了。”

最可怕的不是危险来临之际,而是那种令人绝望的无力感,此刻唐义心中就是这种感觉,所以他只能每天靠酒精来麻痹自己。

李玉看着唐义夜满是心疼,多次去找张本初,让他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张行之,否则这样下去张行之还活着呢,唐义先因为喝酒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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