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位自称管理者的人就消失不见了,消失的十分彻底,仿佛他跟根本没有来过一样,是我的错觉吗?
在他消失后,所有人都还楞在原地,似乎还没缓过神来。确实呀,怎么可能缓过来啊,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但再怎么轻描淡写也掩盖不了这是个死亡游戏的事实。在大家互相讨论安慰的时候,那块碎掉的黑色板子的碎片逐渐消散成无数的颗粒吹向别处,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变化,我应该也没有注意到,对啊,我应该注意不到啊,为什么?我甚至都没往那个方向看,可我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画面?
“不对,现在不该注意这种事,按照他的话来说,这些石板会发出让生物畸变的气息,那个方向正对着人群,但所谓的畸变没有发生啊”,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旁边的卫生器具管理室那边好像有什么怪响,声音越来越大,知道很多人都往那个方向看去,从屋子里钻出一直大狗,但那只大狗面部狰狞,眼里还在流着血,后腿还瘸了一根,仿佛刚刚剧烈挣扎过一样。嘴里叼着一个铁锨,边走边啃,没一会铁锨杆就被啃断了,它转头看向我们,他那空洞又带血的眼神吓住了很多人,吓的动都不敢动一下,但它可不怕呀,它直接冲着人群跑来,虽然它后面一条腿是瘸的,但它依然跑的飞快,在它距离人群大概五十米的时候,人们终于反应过来了,都开始乌压压的四处逃跑。
所有人都在自顾自的逃跑,我最后冲进了宿舍楼,回到了我的宿舍,因为我的宿舍在四楼,还想对于安全一点,等宿舍人基本都回来的时候,我们就锁上了门,还有几个人没回来,可能是跑去别地了吧。确定了自身安全后,我就去窗户那里看,虽然大家都进行了逃跑,但终究有人跑到块有人跑得慢,操场上躺着大概七八个人的尸体,他们的身上都有着不等的伤口,每一处伤口都特别深,甚至有些人已经被啃穿了,极其血腥残忍,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内心开始犯起了恶心,甚至马上要吐出来了。等一下,他是不是动了一下,他还活着吗?我看到在操场上趴着的一个人好像动了一下,他还活着吗?
他挣扎的站了起来,又摔倒,站起来,又摔倒。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双手捂着脸,疯狂的抓着脸挣扎,当我正在为他而感到惋惜时,等下那真的是人类的动作吗,他把他骨折的右腿强行掰了回去,然后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站起来。当他站起来回过头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脸。我很不想承认,但他黯淡到没有血色的脸,和那血红的眼睛告诉我,他已经死了,而且他已经算不上人类了。“难道还可以做到同化吗?”我在心中想道“这,这该怎么办啊”按这样走下去,人类甚至会被一只狗团灭的啊。这场游戏果然没有这么简单啊,我把视线收了回来,一部分原因也是外面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有点不舒服。
过了一会,楼下突然变得吵闹起来,我们很好奇楼下发生了什么事,但没人愿意冒这个险出去,就没当回事,过了一会我们一个去1楼接水的室友急匆匆地回来了,看他这么着急,我们也立刻给他开门,问他怎么了,他没有搭理我们。他把手上的两个水壶放到地上,然后立刻夺门而去,冲到楼道把三楼到四楼的们锁死了,确定从外面打不开后才松了口气的回到寝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赶紧问他。“楼下开始闹事了,有一个人鼓起来十足的勇气从教学楼跑到了宿舍来,宿舍这里肯定比教学楼安全吧,他千辛万苦的跑过来,但是有些人不同意他进来,同意和不同意的两批人就开始吵起来了,最后形成了打群架,外面的那个人也没地方躲,最后最后”,他最后更咽的说不出话了,但外面那位同学的下场我们应该也能猜到了。“现在楼已经为了避嫌把门都锁死了,我差点也就上不来了”
我暗哼一声“在灾难面前人心还真是更危险呐”,我刚才的暗哼声似乎被陆岩听见了,他来问我“怎么了吗?怎么看你有点不对劲呢也不像是紧张呢”我回应道:“很奇怪吗?”“哈哈哈,与其说奇怪,不如说比平时的你更加奇怪了,有什么事别藏在心里,跟兄弟说”“恩,放心吧,我没事的”
陆岩最后跟我说了一句“小鹤啊,我大概也能猜到你在想什么,虽然这话说出来不太好,但还是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了,人性是真的可怕,要是有人来找你帮忙,自己掂量着点,尤其是向你这种孤独的人”“喂喂喂,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很孤独吗?”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都笑了。
我真的很孤独嘛,应该不会吧。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哪怕到了世界末日了,人也还是要睡觉的啊,我们拿我们放行李的柜子堵住房门,以往万一出什么事,我提出了每个人守两个小时夜的打算,谨慎起见嘛,我的建议也被其他室友同意了,都没有异议。靠门的王凌月守第一班,旁边的杜棋守第二班,靠着窗户的我们三个就按顺序来,李智远守第三班,我第四班,陆岩第五班。
可能是白天经历的太多,神经也太过紧绷的缘故吧,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但睡得很不踏实。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是这一系列离奇的事件,这些事在我的梦里像是回放一样又经历一便。但是,梦中在管理者出现后,整个世界突然崩坏了,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周围的一切都不见了,我站在一处虚空之上,慌乱的环顾着四周,四周空无一物,环绕之际,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样东西,那块白色板子。
我对于它的出现感到吃惊,它就在我的面前,仿佛在凝视我,我咽了口口水,慢慢的向它走去,尝试性的伸出手,在我即将碰到它的时候,突然就被惊醒了。
杜棋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短剑,一脸疑惑的向我看来。“鹤川,做噩梦了吗?”我回答道:“啊,是啊,毕竟发生了太多无法理解的事情了啊,你手里那把剑是?”
“啊,你说这个啊”杜棋抬起拿剑的右手,右手手心发出一段亮光,那把剑消失了。
“哦,我懂了,这是你的武器啊,真厉害呢”
“鹤川,你的武器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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