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范剑临走时亲手给苏苏带上手链,就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看到几人舍友正在打着电脑,范剑也没多管,一倒床上便开始呼呼大睡。
到了凌晨一点,宿舍门外穿出“噗踏噗踏”拖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什么声音啊,这么吵”上铺的一个舍友迷糊的说道。
“没啥,有人上厕所,别管那么多,赶紧睡吧。”范剑半眯着眼,随口答道。
“可,这有好一会了。”舍友总感觉奇怪,下了床铺要出去看看。
范剑一看到这,立马起身,扫了眼其他舍友正在酣睡,也压低了声音说:“你最好不要出去,外面的,不是人。”
说完,范剑还对舍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舍友的眼睛睁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说,“开什么玩笑,不是人,难不成是鬼啊可这世上那有鬼”
“你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范剑拉着他,走到门口,从裤袋拿出一张黄符,嘀咕几句,拍打了一下舍友两边的肩膀。
“你瞅瞅,”范剑让他通过门的门镜往外看,舍友不明所以的半蹲着,通过门镜往外看了一眼,原本迷糊的脸庞变得异常恐慌,惊恐的脸色刚要大叫,被范剑一把捂住嘴。
“不要惊动它们。”范剑压低了声音道,“一旦发现你没睡,便会被蛊惑,是生是死,全靠它赏不赏脸了。”
“蛊,蛊惑”舍友嘴角有些颤抖的问,他脸色也被吓得有些泛白,额角流出冷汗,他这一辈子,从没见过那么恐怖的“人”。
“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范剑正经的看着他说,“你现在最主要的目标就是去睡觉,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要出去,听明白了么”
舍友哪还顾虑这个,看了那个东西,打死他也不敢出去了,连忙回答道,“好,好,我听你的。”
舍友颤颤巍巍的回到床铺,刚躺下,就把头埋在被子里,没在说一句话。
范剑不想打扰到其他人,蹑手蹑脚的走到阳台,翻身一脚,跳到了楼顶,扫望着操场旁的一颗槐树,看似和平常无异。
“急急如律令,赦!”双手弹出二指扫过眼睛,顿时,眼睛两瞳划过一丝金光。
范剑再次看向槐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哪还是一颗槐树啊分明是一颗血树。
那颗槐树的根部已是雪红一片,还清楚的可以看到,有几个学生,像是没了意识一样,如木偶一样,径直走向血色的槐树。
刚到血色的槐树下,槐树的数枝突然开始极速生长,像个水管一样在树上乱绕,“倏”的窜出三根长条木枝,瞬间插入三名学生的脖颈大动脉,吸食着血液。
槐树直径六米内,全是若隐若现的黑雾,槐树各个枝干露出点点滴滴的小黑孔,源源不断的散发出黑色的雾气。
“这槐树已有几百年之久,恐我一人不能胜,”范剑皱眉自语,“要是冒然出手,与我不利,看来得从长计议。”
范剑仰望着星空,暗自沉思,我该去哪请外援呢
哀叹一口气,翻身下了楼顶,回到宿舍,拿起两张符纸塞入耳朵,躺在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女生宿舍楼下,议论着什么。
范剑也上前凑着热闹,透过人群,隐约间,看见两男一女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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