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章卿还想若无其事的吃一点,然后混过这一餐。可王章卿的嗓子告诉他,这事它不同意。

王章卿实在是难以下咽,想吃点一旁的咸菜咽下去。这果然有用,这是个咸菜,真的是咸的可以。至于其他的是一点油花子都看不到。王章卿吃的是如同嚼蜡,但阎家人确是吃的津津有味。

阎埠贵因为王章卿来家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分着吃。自己要是不快点吃,这群兔崽子能给自己只留下一点汤汤水水。王章卿难以下咽也没注意到。

等自己吃个七八分饱,这才想起王章卿了,好像刚才没有怎么见王章卿夹什么吃。阎埠贵并没有认为是自己的原因,而是认为王章卿肠胃实在是太娇嫩了。

但不管怎么说阎埠贵还要有求王章卿,放下筷子,关切地问道:“王工,您觉得这饭菜怎么样?是不是不合您的口味?”

王章卿勉强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阎老师,您家的饭菜很有特色,咸菜很下饭。”

阎埠贵听了这话,心里明白王章卿是在客气。他转头对三大妈说:“三大妈,王工是客人,咱们得招待好。你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弄点别的菜来。”

三大妈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她端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盘炒鸡蛋和一盘青菜,虽然简单,但比起之前的拉嗓子的窝窝来说。要好上不少。

王章卿只觉得自己总算有吃得下的东西。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些炒鸡蛋,尝了一口,味道很是一般,但却不至于让自己的肚子晚上响了。

“阎老师,三大妈,谢谢你们的款待,这饭菜很好。”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人家特意端出来的。王章卿嘴上说着好话,手上也是动作不停。

可刚吃两口,三大妈做的本来不多,阎家的孩子死死盯着。给了王章卿不小得压力。随口客气了一句。“来,大家一起吃呀!”

王章卿的话音刚落,阎家的孩子们便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阎埠贵见状,连忙制止了孩子们的举动,阎埠贵说道:“你们先等一等,让王工先吃。”

王章卿见状,连忙摆手,“阎老师,不要,大家伙一起吧!”

阎埠贵只加了个鸡蛋,但也是心疼,更何况,既然你王章卿讲客气,那自己有什么好说的,一起动筷子吧!

等阎家人个个吃了个肚圆,王章卿连一个半饱都没混的上。好在王章卿并没有缺过油水,少一餐没吃饱倒也无所谓。

这三大爷家的家风,王章卿也是见识过了。王章卿赶紧提着离开。

但被阎埠贵拉住了喝酒,这酒阎埠贵早就在上桌时,给王章卿到好了。王章卿只得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酒中确实有一丝汾酒的香气,但味道却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让他感到有些不习惯。

王章卿不知道阎埠贵家到底是什么酒,这个时候连粮食都不够吃了,更何况是酒呢?谁知道阎埠贵的酒是从哪里来的。反正王章卿是不敢喝。谁知道阎埠贵这酒是不是酒精兑的水?就怕这酒还是工业酒精兑的!

王章卿对阎埠贵说:“阎老师,今天已经喝了不少,酒这东西,适量就好。”

阎埠贵见王章卿推辞,也不好再勉强,虽说是汾酒兑水,毕竟自己往里面加的可是真酒。

阎埠贵便笑着收回了酒杯,“王工,您说得对,喝酒确实要适量。今天您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王章卿站起身,礼貌地向阎埠贵,说道:“三大爷,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阎埠贵却不愿意让王章卿这么快就离开,自己到现在正事还没说呢!他急忙挽留道:“哎,王工,别急嘛!咱们,咱们聊聊怎么样。”

王章卿心中虽然对阎埠贵的挽留感到疑惑,但他考虑到阎埠贵既是自己的邻居,又是三大爷的身份,便决定留下来,听听阎埠贵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说。他重新坐下,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说道:“三大爷,您说!”

实在是不怪王章卿好奇了,其实从阎埠贵进门开始,王章卿就有感觉到。阎埠贵好像是有事要求自己。可接下来茶杯里没茶叶,吃饭也就一个炒蛋还算是荤腥。喝酒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兑的水。这一点也不像是求人的样子。

阎埠贵说道:“王工,你是工程师,在这在这工厂里主要是负责什么呀?”

王章卿回答道:“主要是就目前的工艺设备进行升级改造。”

阎埠贵说道:“哎哟,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王章卿说道:“虽然不是简单的事情,但还是需要有人去做的!”

阎埠贵似乎对王章卿的工作很感兴趣,他试探性地问道:“对对对,都是为了建设祖国。王工每天这么辛苦不知道缺不缺个端茶递水的人?”

阎埠贵这话一说出来,王章卿就知道这阎埠贵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王章卿说道:“三大爷,这您就放心吧。厂领导很重视,我们那根本就不缺端茶递水的。缺的是能写会算的。现在国家虽说比刚建国时要好上不少。但我们也在很多地方还是处于空白,这需要很多人的努力。”

王章卿的话让阎解成感到有些尴尬,他原本以为自己端茶递水的能力足以胜任,但王章卿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适合。阎解成有些失落,但他还是试图为自己争取机会,说道:“王工,你要我写个什么东西算个什么,我写不出来。但是让我端茶递水,帮你打个饭什么的。这我还是没有问题。”

阎埠贵在一旁听着,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文人,该说的话已经说得很到位了。如果阎解成能够成功得到工作,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不成功,他也不会因此丢脸。

王章卿微笑着回应阎解成,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温和的拒绝:“阎兄弟,我不是在这里说,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而是,我们那许多东西都是涉密的。想去我那,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王章卿那你要说涉密也确实有些,但更主要的是拒绝阎家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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