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清的外婆:一个非常典型的中国上世纪农村劳动妇女,经历过抗日战争、、改革开放,到现在21世纪出头。从小没上过学,大字不认识一二,一辈子勤勤恳恳低头干活,只为得自己子孙后代有个安稳舒适的条件。

一旁乐严酷的外婆刚从路的一边也走来接他的外甥放学,这位老人看着比江彦清的外婆高了一头,穿着紫色又带着白色小点的花纹的一件宽松长袖衫,一件宽松的灰色裤子,鞋子是一双粉色的拖鞋,倒是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有点显眼。脸上看着比江彦清的外婆年轻不少,但是头发却基本上都白了,像是在她那一头短发上盖了一层白霜。走到到江彦清的外婆边上,就打起了招呼:“玉仙啊你也来接外甥放学啊”

“哎哎是哦,小彦他妈妈这些天不在家。”江彦清的外婆回答着

然后这两位老人互相唠了几句家常,一旁的乐彦酷与林久力已经开始聊起了晚上动画片。什么铁打火车侠,铁甲小宝等等

本该与这2人一起进入聊天吹牛的江彦清,现在却实在不想讨论这些幼稚的话题。

“外婆说我妈最近几天不在家,这是啥情况,出去哪个亲戚家了吗还是出门做什么,我怎么没啥映像”江彦清心想着。

外婆唠了几句家常话后,把目光停在江彦清身上,一脸慈祥微笑着,脸上与额头的皱纹却在笑容中显露出来。走到江彦清面前,在自己的裤腰间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只小钱包,钱包很小就只有手掌心的三分之二,旧旧的黑色外皮都有脱落许多的痕迹,钱包的小拉链倒是看着很新,显然老人家自己缝补换过新的拉链。

外婆轻轻地拉开这个小钱包,用食指卡着中心打开的位置,拇指与中指无名指夹着钱包外侧,深怕有把钱掉出或被风吹走得意外。

江彦清瞟了一眼外婆的动作,也看到了小钱包里面的钱:一张黄色的面额二十块钱的纸币与五块钱的纸币被折叠成很整齐的长方形就是把纸币,按长度平均折叠后的样子,底部有几个一块、五毛的银币,不过数量最多的还是银色铝做的一角钱。在2022年,手机快捷支付的年代,就连线城市基本都看不到这些几角钱的银币了。

外婆慢慢拿出2个菊花图案的一块钱硬币,递到江彦清手边说:来,拿着,1块钱给你坐公交车,另1块给你买东西”因为外婆的身高矮,并不需要蹲下来说话,就弯了一下腰。

“哦哦”江彦清边回答着,也就用现在的小手接过了硬币。

此时江彦清大概明白了坐公交的情况:“我妈不在,外婆来接我,又给我钱,显然要做公交,而这公交方向去的一定是枫林村的外婆家,而乐严酷与林久力也是跟我一起回去的,晚上肯定是去外婆家住的”

不一会儿就听到几声大巴车的喇叭,刚还在聊天的乐彦酷与林久力,又互相喊着同时也对着江彦清说“车来啦,车来啦”

随后边上的几个人都从阴凉处,走到对面的幼儿园门口位置,就是公交车会停的地方。几个大人都扶着小孩,有拉着手的有扶着肩膀的。但是江彦清的外婆就是跟在他身后说,说着过马路慢点。

江彦清知道要到对面坐公交,就跟着前面两个人走着。

随即公交车从一旁的路口处拐弯过来,车门以上是白色的,车门以下是蓝色的油漆。到了幼儿园门口停下,车上人也不多就坐着5个人老式的公交车只能做20个人,今天要坐车去枫林村的认真也不多,也就10个不到的人。

乐严酷最先被她外婆拽着拎上了车,一手拎着乐严酷的手,一手把提前准备好的两块钱递给收银的一个大妈,走了进去。后面跟着的几个带着孩子的家长也这样上了车,林久力自己一个人也马上踩了上车门的台阶,手里抓着一张五块钱的纸币,递给收银的大妈说:“到枫林村,找钱”

收银的大妈低头在包里找了找硬币,就把4个一块钱的硬币找给了他,他数了一下就放进了自己的裤兜。

江彦清也就习惯性跟普通坐公交一样,进去给了收银大妈一块钱,往已经坐下的乐严酷与林久力的里面方向走去。

刚走2步,江彦清发现刚刚在身后的外婆并没有上车,回头看去,见外婆跟收银大妈打了一个招呼,发现回头望去的江彦清,慈祥淳朴地笑着,抬手摆了摆手,示意着要走了。随后收银大妈示意开车的司机大叔可以关车门,司机伸手按了一下方向盘旁边的按钮,汽车的门就关上了。

“我靠!我算是明白了,外婆是为了省这一块钱,打算着自己走回去,让我坐车啊,汗你老人家这么多年了一直样,回到现在也还真是老样子”江彦清无奈地在心里吐槽。

“行吧行吧,也怪我小时候还不懂事。”江彦清自己小声边嘀咕着,边到林久力旁边坐下,前面坐着乐严酷与她的外婆。

原来前面几天里都是这样,江彦清自己坐公交回去到外婆家,而他的外婆看着他上公交后自己再走3公里左右的路回去,但每次江彦清放学,他外婆都会来幼儿园门口接他,给他坐车的钱,也是怕提早给了孩子弄丢。

公交车已经启动,江彦清还是回头望了一眼,透玻璃窗看着外婆往回走去的背影因为回走过去有捷径小路,不用在大马路上绕远,江彦清想着心里也是比较感慨与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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