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亲爱的你在说什么呢,快把刀放下。”

“我理解你现在被这种突然的变故吓一跳的心情。”

“但是亲爱的,请你放轻松,我们可是夫妻。”

阿卡蒂紧咬着红唇,仍然没有打算放下的意思。

刚才的这一幕和之前的种种太过匪夷所思,导致她甚至都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米诺。

因为还有最重要的两点。

有些暴兽可以幻化成人形,融入人类社会。

圣煌骑士团对暴兽的灼烧伤害,不仅威力巨大会降低暴兽的自愈能力,还能长久的存在,不停的造成伤害。

综上种种,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一只从圣煌骑士团的追杀中逃脱的暴兽,甚至就是这次暴兽事件中的那一只。

因为除了“棘刺”外,她们的周围都没什么暴兽袭击事件发生。

而真正的米诺可能早就死在“棘刺”的袭击中了!

“那好,我问你,咱们第一次结婚纪念日里,你送我的鲜花是什么花?”

地上的米诺甩着手,慢慢的站起来,保持着沉默。

“这个问题是一个明显的陷阱,无论回答什么花都不对,因为那天米诺送给我的是一顶帽子。”

阿卡蒂内心算计道。

“是水百花。”

“不对!你错了!”

“哈哈,开个玩笑啦,是纹着水百的宽檐帽。”

“亲爱的,气氛不要搞得这么僵硬,我来给你慢慢解释。”

米诺随手拿起一卷绷带,包扎好受伤的手,然后摊开手,示意阿卡蒂坐下。

见此,阿卡蒂暂时相信了他,毕竟他最后回答的还是很完美的,但还有嫌疑,所以匕首阿卡蒂仍然紧紧握着。

“关于这个要从几个月前说起来了。”

“那天我正常的执行完冒险训练任务,回到协会。”

“正巧,碰到了威格会长,他夸奖我是咱们冒险家协会的最强狂战士,然后跟我敬了一杯水。”

“接着,他掏出了我在医院展示的小盆,当时我并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心怀感激的收下了。”

“此后,听会长解释那是一个拥有非凡力量的东西,只要我稍微献出对应的代价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所以,那天晚上你失去了什么?”阿卡蒂不解的问道。

可没想到,米诺突然浑身颤抖着,表情狰狞着说道:“虽然不是什么巨大的代价,可长此以往,就会让我变成这样的模样!!!”

米诺狞笑着,浑身的肌肉迅速的隆起,面部的肌肉则是迅速扭曲,最惊人的是,他那最令阿卡蒂忘却不了的脊背,那是一根根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棘刺”!!!

“所以,那天的暴兽是你,你都干了什么!?米诺!!”

阿卡蒂情绪有些失控,大声的吼了出来,一瞬间,她想起来那些在暴兽攻击下,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的家庭。以及这个满目疮痍的城市,耳边似乎传来了已死之人的哀呼!

“啊啊啊阿卡蒂还我命来!”

“你丈夫竟然是丑陋的暴兽,你真是一个失败的妻子啊呐,你说是不是啊!”

“婊子!说不定她和暴合过呢,她们的女儿是暴兽的种!!!”

“哈哈哈,哈哈哈,人类的叛徒,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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