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奶奶说是要在下星期办大寿,人老了,身体也不太好,想再见见大伙儿。”
“不能吧!云奶奶身体多好啊!这才搬走两年多吧,怎么身体就不行了呢?”
“这岁数的人了,一有病那还不快。云奶奶多好的人啊!可惜一辈子没孩子,老了好不容易偏得了个好孙子,没享几天福呢,就病了。唉!”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那个孙子对她比亲孙子都好,还给她看了一间医院呢。”
“什么医院啊!是一个什么,啊对了,是学校,专门教授中医。这次办的寿宴也在那里。”
“要说学医呀!谁都没有当年的那个叫叫小北的孩子有灵性,对云奶奶也孝顺,可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夏日的夜晚,胡同里左邻右舍的老街坊,晚饭后都坐在自家门口聊起了李淑云要过生日,举办寿宴的事情。
李淑云在这片的居民中,可以说是德高望重。不但能够帮助左邻右舍地治疗一些病患,更帮助了很多遇到困难的邻居。听说李淑云做寿,大伙也都说要参加。
在“王记面馆”里,老两口也在谈论着这件事。
“云奶奶过生日,还点名要我们给做长寿面去。这是多大的面子啊,你得拿出最好的手艺,别再关键时候丢了手艺。”老板娘对老伴说。
“这还用你说。”王老板喝了一口热茶,又用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我这腰就是人家云奶奶给治好的,连钱都没要,也就吃了几碗面。唉!没想到才三、四年的光景,云奶奶的身子就不成了。这碗生日面我头拱地也得做好,你放心吧!”
老太太也叹了一口气,不无惋惜地说:“云奶奶真是个大善人,那一身的本事,这么多年帮助了多少人啊!可惜没有一个继承人。”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当年吴爷爷那么犟,那么固执,冤枉了小北,现在他和云奶奶那一身的医术,还有那些个本事就后继有人了。唉!可惜了。”王老板也轻轻地摇了摇头。
老太太低头琢磨了一会儿,扭头对老头说:“老头子!要我说,这事儿告诉一下小北吧。这孩子表面上什么都不露,可我看的出来,他心里一直在惦记着云奶奶。”
老头也点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这几年虽然没见着他露面,可我老师觉得他每年都回来。要不然那个老院子怎么总是那么整洁,而且云奶奶每年还都能收到礼物,虽然没有留名字,可她也知道,一定是小北。”
“那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这事儿应该告诉他,兴许就能解开他心里的疙瘩呢。”老太太也同意老头的看法,“可我们怎么通知他呀?这两天他都没来过,我怀疑他已经离开北京了。”
“咳!你咋就这么笨呢,前两天总来吃面的那个姑娘在店里吃丸子被卡住,小北把她给救了,临了不是给咱们留了个电话嘛,我还没打过呢。”好不容易在老伴跟前聪明了一回,王老头得意地嘿嘿直乐。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又气又乐地说:“行!你聪明,你能个儿。别嘚瑟了,赶紧给小北打电话吧!”
老街坊那边在议论纷纷,四合院这边也在紧张忙碌着。
李淑云虽然来四合院只是不到三年的时间,但因为她为人慈祥,学识渊博,主事公道,所以非常受尊敬,她的生日当然是很大的事情。
虽然李淑云明确要求,不能大办,更不能铺张浪费,但为了能够招待好,那些老街坊、老邻居,王直和贺左戎戎合适费了不少心思的。
除了聘请京城有名的中餐厨师主灶外,还特意从江城“蓝房子”调来了两名四餐厨师。食材也是精挑细选,既不能太高档,也不能太普通。没办法,只能在烹饪方法,厨师手艺上找了,尽最大努力把最好的菜品请客人品尝。
放下王直为李淑云筹备寿诞庆典这边不说,艾瑞莎那边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李淑云的生日庆典和“北窗空间”的开业庆典是同一天,所有的工作就都要往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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