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如榆听到舒广胥问出的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想笑。
“舒广胥,你莫不是被捉拿的时候被踢坏脑子了?你觉得本宫可能是来救你的吗?”如榆冷声问道。
“那皇贵妃屈尊降贵来天牢里看微臣,又是因为什么?”舒广胥听见如榆这么说,也不气恼,反而笑着问道。
“本宫只是想来问你,至今为止,你有没有后悔和锦流光一起谋害你的原配?”如榆直勾勾地盯着舒广胥,质问道。
“贵妃娘娘为何对微臣的原配如此感兴趣?难道只是因为你们的名字一样吗?不过,虽然名字一样,微臣那愚蠢不堪的原配可不如娘娘聪明貌美。”舒广胥说起被他害死的如榆的时候,一阵鄙夷。
如榆闻言,嗤笑一声,然后冷冷地看着舒广胥:
“舒广胥,本宫原以为你会后悔,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对死者的敬畏之心也好,但是在你口中,本宫却如此不堪,也对,本宫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瞎了眼,竟然真的听信你的言巧语,不顾父母阻拦和你私奔,更是在新婚之夜被你一把火给烧死。”
如今如榆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已经可以十分平静地面对了。
而舒广胥在听到如榆这番话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双手扒着铁栅栏,死死地盯着如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见舒广胥这般疑问,如榆再一次笑了:
“还没有明白吗?从来就只有一个如榆,本宫就是那个被你害死的如榆!”
听到如榆的话,舒广胥瞬间就瘫软在地上,嘴里还念叨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她被烧成一具焦炭的!你不是她,不是她!”
“随你信不信,如今看到你这般模样,本宫的仇也算是报了,对了,忘记告诉你,锦流光和你们的孩子,已经贬为庶人了,你说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被贬为庶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她能继续活下去吗?”如榆笑着说道。
“你你这是在报复我!”
“对!难道不应该吗?曾经你加害在我身上的,本宫全部都要还给你!”
说完,如榆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火折子,然后吹了一下,火苗顿时就点燃了。
舒广胥这才开始害怕,颤抖着看着如榆: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私自杀了我!”
“放心,本宫只是想让你尝尝这烈火灼烧和窒息的感觉,等你命垂一线的时候,本宫会让人把你救出来的。”如榆冷笑道。
说完,如榆就把手中的火折子扔进了舒广胥的牢房角落的稻草堆中。
稻草多而干,只要遇上点点火星,立马就有燎原之势。
做完这一切的如榆拍了拍手上的灰,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
狱卒见到如榆,恭敬地行礼。
“舒广胥的牢房着火了,看着点,别让人死了,也别让火这么快就灭了。”如榆别有深意地看了狱卒一眼,然后从头上给了狱卒一根金簪子。
狱卒立马就会意: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好好照顾犯人的,不会让他轻易死了。”
如榆听到狱卒的话,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天牢。
锦盛宴已经在锦华宫里徘徊了好久了,始终没有等到如榆回来,他的耐心即将消失殆尽。
就在锦盛宴准备去天牢里捉人的时候,如榆心情很是不错地回来了。
“陛下这上蹿下跳的模样,莫不是等急了?”如榆笑着看着锦盛宴问道。
“你还知道回来,都去多久了。”锦盛宴皱着眉头望着如榆道。
“陛下息怒,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如榆说完,慢慢走到了锦盛宴的身边。
锦盛宴一把将人拉过,让她坐在自己怀中,问道:
“你和那狗男人都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过陛下,我要和你提前认罪。”如榆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望向锦盛宴。
“认罪?何罪?”锦盛宴不解道。
“我在天牢里放了一把火,估摸着有好几间牢房要遭殃了。”如榆一只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几间天牢罢了,你想烧便烧,不是什么要紧事。”锦盛宴满是无所谓地说道。
说完,锦盛宴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
“你去天牢就是为了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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