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道:“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算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时间,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傻柱竟无言以对。

二大爷插话道:“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那就是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嘛,傻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里的厨子,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二大爷这话就比较歹毒了,傻柱忙道:“别往那儿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要开全厂批斗大会的,少扯这个!”

三大爷阎埠贵说道:“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装的是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心底想护着傻柱,忙阻止三大爷带偏主题,道:“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

何雨柱,我再给你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本想说出实情,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淮茹,他又怎么忍心说出实情。

于是,他很光棍地道:“算是我偷的吧!”

众人议论纷纷,“怎么算是他偷的?这叫什么事儿?”

一大爷易中海道:“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里的人想冤枉你啊?”

二大爷刘海中道:“你说到底是不是?”

三大爷阎埠贵是文化人,他插话道:“傻柱,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

傻柱违心地道:“是!”

二大爷刘海中问道:“是什么?”

傻柱道:“是我偷的。”

三大爷阎埠贵问道:“你是什么时间偷的?”

傻柱回答道:“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事到如今,傻柱还不忘自嘲一下。

傻柱的话,引发众人哄堂大笑,周扒皮何许人士?他们都心知肚明。

二大爷刘海中道:“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咱们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吧?”

一大爷易中海道:“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傻柱知道一大爷这是在转移事情的性质,忙附和道:“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

他平时在厂子里嘚瑟嘚瑟就算了,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他转向秦寡妇道:“秦淮茹,是这么回事吧?你说说。”他这是为自己盗窃找一个合理的作案动机。

秦淮茹自然不傻,她现在和傻柱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道:“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吧?”

娄晓娥首先不干了,她轻拍丈夫的大腿道:“你真那么说了?”

许大茂自己也不确定,道:“我就喝了点酒,我哪儿记得我说没说啊。”

娄晓娥又轻打他,道:“就知道喝酒。”

一大爷易中海道:“大家都听见了吧?何雨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说不算道德品质问题,应该说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伙说对不对啊?”

秦淮茹首先响应一大爷的话:“对!就是伺机报复!”

易中海又道:“但下不为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与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极端方式,我希望大家通过这件事引以为戒。”

“二大爷,三大爷,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儿?”

许大茂见这就完了,当然不答应,忙道:“一大爷,那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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