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人没了我们后面的事情都不好办。林路你再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别的致命伤或者被下药的痕迹。在场的人没有事情的先回自己的岗位待命,今夜我们需要有人在警局值班。”
罗澜准备分配任务,然后和狱警陈海洋说。
“我想,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的上级一定会追责的,你要准备好和上级的沟通工作。如果没有其他要汇报的事情,也先回到你们的岗位吧,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我留下来配合你们的工作吧,在我的任务上失职,我不能离开。”
罗澜听了陈海洋的话,也表示理解,便默许了陈海洋的要求。
陈海洋留下了一名随行的狱警同事,其他人均回到自己的岗位待命。
林路检查了老的尸体后,确认老只是头部中弹当场死亡,没有其他致命伤,口腔内也没有发现有致幻或昏迷类的药物残留。
期间罗澜还调取了医院的监控,尤其老病房附近的监控。
在监控中显示,一名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和白色医用帽子,身型魁梧的男子从医院的西门进入,乘坐货梯,径直进入三楼的消化科。
在消化科老的病房门口不远处看到有人看守,便转身离开进入了消防通道。
因为消防通道没有设立监控器,所以在消防通道内的凶手的行动无法得知。
最后看到凶手的位置是消防通道的一层门口,凶手从通道口出来,然后从医院的大门走出。
根据陈海洋的判断,凶手可能从楼上科室的病房的窗户荡下,进入老的病房。
当时病房内没有其他人,只有病人一人。
罗澜又调取了四楼科室的监控,的确如陈海洋所说。
罗澜去四楼的科室病房看了一眼,也的确没有人住院。
但是窗台没有被踩过的痕迹,因为凶手脚上戴了鞋套。
从监控中看到,凶手从消防通道的楼门口离开时,脚上没有鞋套,刚开始进入医院的时候有鞋套。
罗澜命令所有在场的刑侦科的同事去消防通道搜索凶手留下的鞋套,包括三楼和四楼,以及消防通道一楼门口附近。
最终在通道内的一处垃圾桶里找到了鞋套,还有一条威亚吊绳。
所有人在林路检验完老的尸体后,便打道回府。
罗澜知道自己的行踪可能已经暴露,对方已经知道自己和刑警队有联系,这个明摆着的事实基本不可能掩盖的。
只要对方稍微查一查自己的底细,轻而易举地就会被发现。
被黑衣人这样摆了一道,罗澜心里别提有多么的别扭。
好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又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而另外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是,联系他们购买军火的事宜可能要泡汤,连同自己和林路的生命安全,也不能得以保障。
“林路,如果你还想跟着我继续跟踪案情,你可能要学个什么空手道或者跆拳道了,因为我不能保护你,我可能还需要有人保护。”
罗澜和林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对不起啊兄弟,我可做不了你的毛利兰,华生更不太可能,或者黑斯廷斯,他也不是波洛地保镖。你可不能这么对待一个穷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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