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仇人

许方兴奋的连手臂上的疼痛都顾不上，开始狂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有些疯癫，还有什么比手刃仇人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看着站在那里握着下巴的王虎，紧接着就是一记鞭腿，王虎就像出膛的炮弹一般撞击到了楼道里的墙上，连楼道上的玻璃都震碎了。

许方用袖子包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较为锋利的碎玻璃，王虎看到这才真的害怕了，脸上和嘴里都充斥着哀求。

“许方，，，，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许方，许方，，”嘴里边说着，还在不断流口水，看样子刚才那一记鞭腿，应该伤到了某些脏器了。

许方有些愣住了，在王虎的身上上下审查，最后好像选中了一块好地方一样，就如同小孩找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

拿着碎玻璃，一下扎进了王虎的大腿，瞬间，剧烈的疼痛让王虎发出了凄惨的的嚎叫声。

不过如此，许方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碎玻璃就如同铁锯一样，在王虎大腿上不断上下拉扯着，仿佛要生生用这碎玻璃割断他的大腿一样。

因为这样可以将周围的肌肉组织全部搅烂，能够无限放大伤口带来的疼痛感，不一会，在撕心裂肺的嚎叫后，晕倒了过去。

许方见王虎晕倒之后，本着不可能让他舒舒服服死去的原则，从王虎腿上迅速的拔出碎玻璃，凶狠的插进王虎眼窝之中，血水顷刻间将王虎上衣染红，而许方用外套挡住流淌出血液，避免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就看到王虎的身体在剧烈抖动，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之前撕心裂肺的惨叫，拉伤了王虎自己的声带，所以现在叫出来的声音非常小，从王虎另一眼里看到的许方，好像已经不是曾经的许方了，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许方眼眸里显露出来更加狠辣的厉芒，仿佛自己还没有玩够了的意思，攥紧手中玻璃碎片，在王虎眼窝里缓慢的转动，把王虎半张脸生生搅烂，过度失血让王虎此时的生理现象，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出气多进气少了。

见到王虎这样，许方也丧失了兴趣，因为时间所剩不多了，必须要赶紧走了，而且王虎之前惨叫必然会引来其他人，王虎眼睁睁只能看着许方抓住碎玻璃的末端，从自己眼窝里连血带肉的拔了出来，并且紧接着铆足了劲，狠狠的插进了自己张大的嘴里，这种恐惧难以言表，而许方用力之大，不仅捅入了王虎的嘴里，甚至直接穿透了脑袋，钉到后面的墙上。

看着瞬间停止挣扎，变得一动不动的王虎，眼睛还没闭上，瞳孔就开始有些涣散了，变得灰蒙蒙的一片。

许方脱下了带血的外套，接着向楼梯下方走去，静站在车辆穿梭的马路边上，许方墨黑般的眼眸，并没有刚杀完人的畏惧感，而是在感受这个对他而言的新的人生。

时间不多，在小区门口直接打了辆车，前往距离他最近的武装部。

在路上，许方也在不断的尝试唤醒之前那个扑朔迷离的系统，但是也迟迟得不到回应，这可让许方有些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