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凌远双手紧握成拳,牙呲欲裂。紧皱的眉头配上杀气重重的怒目,一时间竟让人喘不过气来。
“哼,男子汉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凌锋的怒骂,让凌远几欲晕厥,他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凌远取过烙铁杆,出其不意,转身猛地一击,将那漂浮着的长剑劈断,那长剑断为两截,如同死尸般瘫软在地,再也不受凌锋的操控。
他紧握着拳头,跺着地板,在审讯厅内来回的转着,半晌,他猛地抓起碳盆中的烙铁,直直的朝着凌锋身上戳去,仿佛要将眼前这位不争气的弟弟捅出无数个血窟窿。
“滋”
烧的通红的烙铁块紧紧的贴在鲜活的皮肉上,一边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边冒着缕缕青烟,当铁块被取下时,竟硬生生的扯下一大块皮。
凌锋体内有了21世纪特种兵的钢铁意志,纵使胸前大块肌肉已经被烙铁烫的3分熟,却仍旧紧咬着牙,硬是一声都没吭。而他胸前失去皮肤包裹的肌肉,已经变成浅浅的灰色,不少受到余温感染的区域,更是冒出一丝丝鲜血。
“怎样?服不服?”
见到弟弟硬生生的忍住了这烙铁的灼烧,却硬是没有吭声,凌远心中也是暗自佩服。
“少废话,要杀便杀,我凌锋宁死也不做亡国奴!”
“哈哈哈”
早已怒极的凌远肆无忌惮的狂笑着,这笑声,带着几分邪恶,带着几分狡诈,也带着几分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许久,那笑声终于停歇,审讯厅再次恢复了冷寂。
“想死?为兄先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再让你带着愉悦上路!”
说着,凌远抓起再一次被烫的通红的烙铁,在凌锋左胸的对称处、在小腹、在大腿、小腿纷纷的烙上了几口巴掌大的疤。
伴随着一缕缕的青烟,以及不断的滋滋声的是肌肉被烤炙而产生的焦糊味,准确的说,焦糊中,还带着一丝一缕的血腥。
凌远看着奄奄一息的凌锋,又无趣的看了看手中已经渐渐冷却的烙铁,似乎玩腻了,他随意的将烙铁重新扔回炭盆中。
“凌锋,念在你是我亲生弟弟的份上,为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降还是不降?”
凌远虽然本就从小是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人,杀人越货之事也没少做,但如今面对的是自己亲生弟弟,他也不知道是玩腻了,还是下不去狠手,长叹了一口气,又似漫无目的的捏起地上断裂的剑刃,又用布条仔细的包裹好断裂面的一侧,以免划伤自己。
凌锋虚弱的耷拉着脑袋,任由口中的鲜血一丝一缕的垂下,深邃的鼻洞,有一口没一口气的呼吸着,心中默默的盘算着如何才能脱离牢笼。
“也罢,在我这,酸甜苦辣你都尝过了,为兄便给你些许时间考虑吧。”
凌远话音刚落,审讯厅残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轻轻的推开了,一名卫兵打扮的年青人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酒菜走了进来,轻轻的将菜盘放在十字架前的小木桌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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