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上帝他老人家的办公室里有着许许多多的钟。每一座行走的钟都代表一个生命,钟停时,我们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

哪么!现在把我的生命之钟往回拨,拨到我未出生的时候!

其实,俺本就是一个多余的产物。俺娘怀俺哪年,刚好赶上基本国策流行时,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写着只生一个好,女儿也是传后人,少生孩子多养猪等标语。还好,地方政府还算有良心,没写什么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的豪言壮语。

幸运或不幸的是,发现的比较晚,检查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三到四个月了,基本算是个人了。不要讨论什么妇产知识,时代不同、环境不同,个体不同,论之无益本来是要特行党的政策,贯彻国家方针,打掉算了。可小镇上的妇产医生说,这样做会很伤身体,不小心还会落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母亲爱惜自己的身子,父亲痛爱自己的爱子,于是乎,世上才有了本人的存在。所以至今我只要一见到类似于“感恩哪!母亲,是您给于我生命”一类的文章,我就情不自禁的想,我是否应该感谢的是那个说很伤身,有后遗症的医生。当然,还有当时不发达的医疗条件。都像现在这么似的,流产就跟流行一样流行,哪还会有我的存在。

在我之前,父母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当然,我得管他叫哥。母亲生我的时候,并没有在我的户口所在地,而是去了我远方的姥姥家。在我又一个七月大的时候,便坐火车回来了,可终究还是让那帮混蛋村委会给发现了,并罚去了伍百元人民币。想,我本人只值伍百元,倒真够可怜的。但在当时,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为此,父母欠了债。这证明我不仅多余,而且还是一负资产。不像某些人家的子弟,刚降临尘世就有人给祝寿,真是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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