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噼啪作响。
虽然人们常说天干物燥什么的,但这热天,我还是点了这地方。没有人跑出来,没有人叫出声。不去我所料,也不出它们。
“我想让你出来,但为何”我心想。面前无人,好似空想之。
“其实你本来可以不用的!”身后一个声音说到。
我没做回头,没有说一言以复,只是默默的将“作案工具”往怀里收了收,并不想让她看见,就算她明白。
“你确定不回头吗?”声音依旧平静,只是从普通话边成了上海话。
我有些不懂,但也只好在这种好似胁迫的言语中回头。
依然还是那个水池,依旧好似摸了水漆,闻不到臭,但视觉传达出该臭的效果。常人一般不敢靠近,生怕被其污染。
但从第一次,到这一次,反正不管那一次她都给我一个怪异而反差之敢,即为“反衬”。对呀!一个这样的女孩为什么在这。
我起身,将工具丢到一旁还在燃烧的一堆梯子中。
“不怕爆炸?”她再次说道,用的是普通话。
“怕,肯定怕,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有着极好的防火意识。”我继续心想,眼睛盯住她的手,那个我唯一接触过的地方。
“好吧”我无赖言道。
“那东西是什么”上海话继续道着,“把你吓成这样,而且你烧了有什么用?这是什么地方!”激烈的上海话继续发出。
“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不做什么,我会死,这死楼想和我一起死。”我好似呢喃的回答。
火焰的噼啪,掩埋了剩余的言语。
“!这是怎么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楼梯还是梯子下来的人发出的“中西结合”式的惊呼。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不远的“池姬”笑了笑,她也懂了似的回了一个。
脚步由远及近,“一,二,三!”我猛然回头,并顺势抛出一根带火星的木头。“嗖!”声已破空。然而意料外,黑暗吞噬了木头,二者好似完全非弹性碰撞,搅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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