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马就来到了冬季最寒冷的那几天。
三大爷唉声叹气的在屋子里坐着。
他刚刚心算了一笔账发现,自家竟然连买年货的钱都没有了。
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贫穷。
也怪不得他,他的一大家子人都是吸血鬼。
全都要等到长大之后才能停止吸血。
而阎解成明明工作了,却因为还未转正,只有一丁点的学徒工的工钱。
三大爷来回盘算着,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何不出去摆个摊?
“快,快去给我找一下我的那副象棋!”
三大爷连忙使唤着三大妈。
他寻思着在四合院外面摆一个棋局,一来赢了还能接济一下自家生活。
二来也能解决自己的无所事事。
这种天气钓鱼是没法钓了,河面都结成了厚厚的冰层。
就算能钓,每会去都会遇苏白,自己的老脸脸皮就算再厚,也不好意思在他的面前钓了。
这样细细的思考下来,在院子外面摆棋局还真是个好选择!
三大么从床底下翻出了那副棋盘。
面藏满了灰,显然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三大爷兴致勃勃的对棋盘冲洗了一下。
简单一擦,就拿着棋盘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其实还有一个大理石桩做的一个象棋盘。
只不过那都是拱旁边老人玩啥的。
阎埠贵就算再算计,也没办法占据那里当摆摊的地。
但是这个地方可是能吸引很多来玩象棋的老人。
于是他拿个马扎子坐在了那个地方的旁边。
而他的面前整整齐齐摆了一副棋盘。
看收拾差不多了,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壳子。
纸壳子赫然写着:一局五毛!
这么稀奇的玩意自然让大家伙好奇的不行。
不少老家伙在阎埠贵的摊前看来看去,看来看去。
但就是没有一个闻的。
阎埠贵到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抓住一个老人问道:“来不来?一局五毛,输了给你五毛,赢了你给我五毛。”
那个老人连忙摆手溜之大吉。
大家伙都心知肚明的,出来敢摆棋局的,自己没点本事压场子,那还敢出来秀技艺?
虽说来来往往过去不少人,愣是没有几个驻足停下来问阎埠贵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有一个老先生就是坐在阎埠贵的对面。
静悄悄地看着阎埠贵和他的摊。
纵然是阅人无数的阎埠贵也没搞清楚这个老先生在那里呆着的原因。
临了天快黑了。
阎埠贵沮丧的准备收摊之际,一个年轻小伙出现在了阎埠贵的视线里。
阎埠贵两手这么一拍,机会来了!
“苏白,敢不敢和我下两局?”
苏白一瞧棋盘,再一看牌子:一局五毛。
嫌弃的摇了摇头,就准备回屋。
阎埠贵连忙前拽住苏白说道:“留步,留步。来陪我下两局,你赢了还能有五毛钱。”
“输了就当花五毛钱哄老人逗个乐,不都挺好的?”
苏白嘴角微微一扬:“行啊,不过我要玩十块钱的场。”
阎埠贵一听吓得下巴差点掉在了地。
那个一直看阎埠贵的老先生也吓得做的不自在了。
这年轻人这么豪横?
早晚要吃亏的呀!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啊!
老先生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没说出来提醒苏白。
毕竟万一这个小伙子真的有点本事,那打的可是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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