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紫夫人的宅邸。
女人扯开丝袍,露出白嫩柔滑的后背,烛火摇曳下,后背上那几道已然结痂的鞭痕交错分布。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盈出眼眶,控诉着丈夫的暴行。
“他总是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去参加各种宴会,回来时身上总带着陌生女人的香气,我不过是稍微说他几句,他便立即恼火了,斥责我多管闲事,还说我也不是和那些英俊男仆厮混在一起,根本就没有资格指责他。”
女人的哭腔更浓了。
“我可以向七子发誓,绝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反观他,现在连演都懒得去演,直接把幽会对象带回家,还当着我的面,就在那张床上,两人......”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继而掩面哭泣。
“我的家族可不允许我对这类辱没之举坐视不理,于是我提出解除婚约,要回娘家去,结果他就狠心用马鞭抽打我.....”
她忽然止住哭腔,用失去瞳光的眼神望过来。
“神父,我可以杀了他吗?只用些诅咒类黑魔法让他整天头晕脑胀,肾虚亏损,产生幻觉,也实在有点便宜他了,明明他对我做出如此不忠之事。”
昏暗的小房间里,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衣不蔽体地坐在白牧的对面,急切寻求答案。
她是魔女茶会的一员,已经有施展黑魔法的资格,初次施法对象就是她的丈夫,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再冠以婚外出轨等诸多借口,施法理由可谓无比正当。
至于丈夫是否真的出轨,那重要吗?
黑魔法带来的,能够支配丈夫的能力,已经足够让她沉浸其中而无法自拔。
看着女人后背那伪造的鞭痕,白牧不由感叹对方化妆的技巧过于拙劣,最起码要真抽上那么一鞭混在里面,才能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看来这个魔女茶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正常,搞不好是一群疯子的愉快基地。
白牧看着桌子上那半融的蜡烛,细长的火焰不断扭曲着自身,将蹿动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
“你们曾在七子面前立下誓言,无论福祸,都当相互扶持,因仇恨之火而掀起的背叛已经足够邪恶,又如何再行杀戮之罪?”
听着白牧平静的话语,女人的瞳孔中忽然闪过一丝光芒,就在她要将罪果全部坦白时,黑魔法犹如阴生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内心。
那超出人类常识的伟力正不遗余力地蛊惑着她,使她眼中的光芒重新沉寂下去。
“神父,你在袒护他吗?”女人冷冰冰地说,瞳孔无意识地流露出一股凛然的杀意。
白牧并未直接回答,反问道:“你想挽回丈夫的爱吗?让他今生唯爱你一人。”
“当然。”女人想也没想地说。
“那好,请脱下丝袍,脸贴着墙壁,我来驱除你体内的魔鬼。”
女人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会,但凭借对七子教廷深重的信仰,她照做了。
白牧从房间的角落中找到一堆道具,挑选一条皮鞭,试了试粗细。
接着,毫不客气地甩在女人裸露的后背上。
长鞭挥舞,发出连串噼里啪啦的声音,女人那白瓷般的皮肤现出血迹。
痛觉神经似乎在黑魔法的侵染下发生了扭曲,女人又喊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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