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又学武艺,又读书的,而且还能考中榜眼,那他不就是文武兼备吗。”步青甲好奇了。

能中得榜眼,其之才肯定不容置疑的。

读书本就费时间,又费脑子的。

人家到好,还跟着其父学了武艺。

这也难怪人家在琼林宴上跑来,跟步青甲说要参加什么武试了。

不过可惜。

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即便中得榜眼,又精通武艺,估计其也不可能受赵柘的待见。

李仲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子,等你授了官,你就知道这内里的事情了。”

“嗯?难道还有隐情?”步青甲停下脚步,看向李仲。

李仲指了指某酒楼。

步青甲移步,随着李仲入了酒楼之内。

护送李仲以及步青甲的内侍和侍卫,在李仲与步青甲入了酒楼某雅间后,很自觉的坐在大堂候着。

雅间内。

待酒菜上了之后。

步青甲给李仲斟了一杯酒后,双眼直盯着他。

呷了一口酒,李仲很是惆怅道:“陛下很难,很艰难。”

这话说得。

好像谁容易似的。

步青甲没有接话,自斟了一杯酒,喝尽后,继续盯着李仲。

“陛下曾说,此次会试,本只取百人。可陛下虽有此想法,可架不住朝中诸官的反对。甚至,在朝堂之上,有人逼迫陛下放弃此想法。”李仲说到此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道:“朝堂如此,国是如此,就连科举也是如此。”

步青甲有些没太明白,“朝官们的反对,我能理解,可逼迫就让我有些不是很理解了。陛下乃我朝皇帝,谁敢逼迫陛下。”

“唉!你不懂,你不在朝堂,你根本不知道朝中的错综复杂。你甚至都不知道,陛下为了你...”李仲说到此处,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赶紧拿起酒壶,掩去自己一时的嘴快。

步青甲耳朵没出问题,“陛下为了我怎么样?李大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对我讲的呢?”

“罢了,罢了。陛下都如此艰难了,还有什么好瞒着你的。陛下为了钦点你为我朝新科状元之名,在朝堂之上,与众朝官斗法。最后,不得不妥协,并且钦点马都为榜眼。那马都虽有些小才,但却也达不到榜眼之才。陛下为了你,可谓是用心良苦。小子,以后,你要是不尽心为陛下事,小心老夫的马鞭。”李仲最终还是吐了心中之言,甚至还警告起步青甲来。

步青甲失神了。

他着实没有想到。

赵柘为了自己这个状元之名,尽然跟朝中朝官妥协到这种地步。

这哪是什么公正公平的科举啊,这就是一场交易。

心中有气了。

腾的一声,从椅子上起了来,“一个状元而已,却是让陛下妥协到这种地步。这状元之名,不要也罢!”

“糊涂!陛下为了你,都已走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你还不明白陛下的心思嘛!”李仲怒了。

离开酒楼后。

步青甲带着极重的心思,回到了家。

这一夜。

步青甲难以静下心来练气,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状元之名上。

如果不是李仲失言,步青甲甚至都不知道这内里还有这样的隐情。

如此情况,也让李冲元明白了,赵柘为何一定要改官制,为何一定要除弊革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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